薄珏抿紧嘴唇挣扎下,对赵清阁来说像小猫挠痒痒。
“说话。”
薄珏直压抑着怒火砰就炸:“不要你管!”
许是思想控制太没有挑战性,赵清阁二话不说便动用蛮力把她压在身下,薄珏昨晚旧伤未愈,今天奔劳天,晚上又接连被控制好几次,几乎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说话。”她又说遍,嘴唇就贴在她耳廓,温香呼吸近在咫尺,手却按在她脖子上,危险而致命。
“席医生跟说,结契初期亲密些为好,有助于你精神和身体状态恢复,所以晚上睡觉你最好贴着,紊乱期共就十天,激素在左右你行为,你不是真想寻死,等到紊乱期过,你是去是留,是生是死,绝不拦你。”赵清阁抬手关灯,衣着整齐地躺进被子里,语气疏离地同她交谈。
——如果这也算是交谈话。
薄珏和她楚河汉界并排躺着,动不动。
“你怎不过来?没有在控制你。”
“知道。”
顾四周,看见……放在茶几上匕首。
手指试着蜷缩下,这已耗尽她所有力气,身体刚挪用寸,便累得气喘吁吁。
浴室水声停下来,身子立刻绷紧。
赵清阁穿着T恤短裤,边擦头发边往外走,视线在床上扫,见薄珏没什动静,放下心,专注地吹着头发。薄珏没办法控制自己目光落在她身上,干脆就不控制,破罐子破摔。
赵清阁似乎良心发现,薄珏禁锢在瞬间被她解除,她面前镜中道残影掠过,桌上匕首便被那人抄在手里,铿然声出鞘,雪光迅疾如闪电,冲着心口就扎下去。
薄珏血管里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行,被刻意忽视欲望被这个动作撩拨,发而不可收拾,偏头堵住那个她现在根本无法分清是爱是恨人嘴唇。
赵清阁想过她可能会继续挣扎,也或者个字都不吐露,直到自己再次使用精神控制逼她开口,不曾想是个这样结果,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忘反抗,手里力道也下意识地卸下。
直到薄珏得寸进尺地舔开她唇瓣,舌头顺着嘴唇缝隙长驱直入,舌尖抵在她舌尖上,赵清阁行将升天理智陡然回笼,忍无可忍地揪住她后颈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来,,bao跳如雷道:“你——”
薄珏仰躺在床上,反而被她这样生气反应给安抚,有种扬眉吐气快感:“怎样?”
不过她显然高兴得太早,笑容滞,身
“不要逼使非常手段。”
薄珏在黑暗里伸出只手,贴在她背上。
赵清阁:“……”
赵清阁:“是说抱着——等等,你手怎这烫?”
薄珏刚要缩手便被她把攫住腕子,赵清阁这才见她两颊飞红,微微气喘,俨然像是中某种催情药物模样,她眸中闪过丝疑问:“你吃什?”
当——声脆响。
匕首尚未来得及接触到温热躯体,便垂然落地。
赵清阁缓缓踱步过来,单手捏起跪在地上那人下巴,目光如沉水:“就知道你没这容易听话,给过你机会,现在按办法办。”
“去床上躺好。”
在她命令下,薄珏慢慢直起腰,挣扎着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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