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点点头:“对,是随着时间流逝,你最想回到某个时刻去改变某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永远都不能回去。比如你曾经伤害某个人后来形同陌路,比如你深爱之人死去你却离她万里之遥,有很多比如,那些们无能为力事情叫做遗憾。”
赵清阁云里雾里:“那和她有什关系?”
老师笑下:“因为遗憾这件事情是没办法弥补,能够弥补就不叫遗憾。每时每刻,你都会有后悔事情,大到生离死别,小到磕牙打屁,今天买菠萝味雪糕没有买草莓味,钱花完,菠萝不够甜要是买是草莓味就好,像这样事是不是经常发生在们生活中——哎,不是说你,是说大多数学生——无论们当时做出什选择,事后都会后悔,觉得那条没有选择路风景更好。”
老师突然感叹道:“人不过是团碳水化合物组成皮囊——哦,动物也是样——人觉得这样太随意,太不敬畏生命,于是想个好听点词,叫做‘血肉之躯’,但血和肉它们都是死物,遵循规律在机械运动,没有真正意识,那皮囊之下们意识是如何存在?人为什是人?人为什会有感情?人为什要有道德?人为什要建立法律?拥有感情、道德、完整法律体系就定是人吗?还是说要拥有这样副臭皮囊才是人?”
赵清阁:“……”觉得老师好像脑子不太正常怎办?
薄珏情绪不太稳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镇定,但打不起什精神,那个老师似乎不是第回给人做模拟,房间里配备舒适单人床,还有助眠药,不多不少,正好是个小时用量。薄珏需要从颓唐中抽离出来,对赵清阁叫她睡觉建议没有异议,很快便合衣而眠。
赵清阁在她睡着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在隔壁办公室找到老师,老师不意外她过来,指着自己手边椅子笑道:“来,快坐下。”
“有什事问就直接问吧。”老师和蔼说。
赵清阁也不拐弯抹角,她目光直直地射向老师:“在机器启动之前,您是不是改动什参数?”
“这话从哪儿说起?”
老师洞察地睨她眼:“你是不是觉得吃错药,现在都在说胡话?”
赵清阁:“……没有,您说,听着。”
这老师东榔头西棒子工夫练得登堂入室炉火纯青,老神在在说:“动物在次次失败捕猎当中学会正确制
“虽然不能否认她模拟中确可能是成为契主后,但之后发生切有些不正常,就好像……”赵清阁眉头凝,努力地从脑海中想出合适措辞,“就好像是刻意导向个更加糟糕结局。如果真是出于本人意志,探寻出最隐晦遗憾,从而在梦中获得重来机会,那这次重来结果,为什会如此惨烈?”
老师眼中流露出丝赞赏:“嗯,你继续说。”
赵清阁鼓作气道:“所以据猜测,您要是在开始就改动参数,让深陷其中人根本无法按您说那样得到弥补机会,要就是这台机器根本就不是你先前答应那样。”
老师不正面回答,避重就轻反问道:“你觉得什是遗憾?”
“后悔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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