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露出个得逞笑容,拿出看家倒打耙功夫,道:“你看你还是想吧,这都什时候,你还想着这档子事,想就想吧,还不说出来,说出来你还指责。”
薄珏:“……可以打你吗?”
“可以,你看背上被你手指按多少印子,还有咬。”
薄珏:“……”
这天没法聊!自己这纯洁!点都没有想提议在桌上、椅子上、浴室、地上这种不会发出吱呀吱呀声音地方做
爱情这种东西,遇到之前,总觉得不过就是生活条支线,等遇到以后,它就会逐渐偏离你所设想轨道,步步“得寸进尺”,它潜移默化、润物无声,等你反应过来时候,才恍然发觉,原来那多都是她。嬉笑怒骂是她,温柔体贴是她,沉稳庄重是她,睁眼是她,闭眼是她,在你身边看她,不在你身边又开始想她……很奇怪,没办法用任何理性数据去计算它。
薄珏不经意间抬下头,见赵清阁看着她笑得熨帖,不由得也笑,问道:“你看着笑干什?”
“在笑……”赵清阁自然不会跟她说“因为突然觉得很爱你”,于是笑眼弯弯地说,“笑右手受伤,今晚上只能辛苦你。”
薄珏骂她:“都什时候你还在想这种事情!”
“好时候啊,等汇报完就没事,正好做点你喜欢事。”
”
“还是疼。”
“还要亲下?”
“唔,这回不知道要怎解,也许?刚才亲下好像起点效果。”
薄珏再次起身,手搭在她身后椅背上,笑着和她接吻。
薄珏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反复张两三次嘴,最后咬着牙说道:“你也不看看咱那床。”
“反正是在下面,不介意和它二重奏。”
“介意!”薄珏说,“你声音那小,床叫声很容易就盖过去。”
赵清阁点点下巴,然地说:“原来你不想做是因为顾虑这个啊。”
薄珏:“谁说不想?!”
“疼不疼?”
赵清阁雷打不动说疼,表情却闲适自在,连装都懒得装下,薄珏托起她另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啄下,说:“好,不要闹,回来给你买糖吃。”
赵清阁就觉得她这个时候可爱极。
从前她觉得爱情不过是锦上添花种,没有也没什大不,还曾经大言不惭地问薄珏愿不愿意为她锦上添花,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答应,是觉得恩赐吗?她怎会答应呢?这个问题赵清阁曾经问过薄珏,但是问时候已经是好几年后,薄珏自己也记不清当时是怎想,如果是现在,赵清阁还是只有那点儿爱她,她可能就要气得上蹿下跳非把人活吃不行。
“大概,那时候万念俱灰,觉得有点希望是点,而且你接受以后,以死皮赖脸程度肯定能把你这块百炼钢化成绕指柔。果不其然吧,当天晚上就把你给上,哈哈哈,真不起!你怎那禁不住诱惑,不就脱裤子勾引你下嘛!意志力薄弱!没操守!”这是薄珏后来原话。她那时是在床上说,后果就是当场被按下去狠狠地办几次,顺便体会什叫做真正“意志力薄弱”和“没操守”,还被录音,薄珏好几天没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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