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越压越低,接吻程度也越来越深,薄珏被牢牢压在椅子上,头仰得有些吃力,赵清阁托住她后颈,同时迫使她离自己更近,深入得舌头几要抵住她喉咙。
薄珏椅子晃下,个角站立着,悬空起来。
“唔!”她惊
薄珏个下腰避过炎樱击,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她约莫是不知道闲暇之余赵清阁心里小九九个接个地冒出来,像是茬茬韭菜,割也割不尽。
“你故意不送去医务室?是何居心?”
薄珏裹身汗,急匆匆地冲个澡,又满身水汽拢着往下滴水头发从浴室出来,她不太喜欢吹头发,如果不赶时间睡觉话,宁愿放着让它自然干。
初听到这句话,薄珏脑子还处于疲惫状态,没懂。
“你说什?”她挠挠头,走到书桌前,从抽屉拿出纸笔,摊开,头发都捋到脑后。又长长,快到腰。
赵长官只手挡下张牙舞爪朝着薄珏扑过去炎樱,另只手本意是想去捏她那张惯会油嘴滑舌嘴巴,碍于有人在场,临时变道,改去捏她弧度隽秀下巴尖。
其实这个姿势有点像替猫挠痒,赵清阁做之后才发现,登时觉得甚为不妥。薄珏眯着眼笑下,看起来就更像。
于是她收回手。
炎樱被视觉生化武器造成万吨伤害,很久很久——说起来真是感觉很久很久以前,四人当中她和付乐才是承担着这个发射武器重任,后来风水轮流转,这转居然就再也没转回来。
定是因为自己太内秀缘故!
“没什。”赵清阁改变主意,问,“你在干什?”
“写觉得你可爱百个理由,刚才不是答应过?正经。”
“你想到百个吗?”
“说实话,”薄珏笑笑,“还没有啦,不过觉得不止百个,多想想总是会有,今天写不完还有明天,再写不完还有后天,写完为止。”
赵清阁手臂撑在桌面上,往她那边俯下身,薄珏意会地勾过她后颈,甜蜜地和她接吻。鼻尖抵在脸部娇嫩皮肤上,沐浴露是牛奶味,混着若有若无体香,呼吸间清甜味道让人迷醉。
薄珏才不同意这个说法呢,论起闷骚——不,内秀来,谁能比得上她家赵清阁,付乐不当众和炎樱接吻时候大家闺秀得也很内秀,至于炎樱?根直肠通大脑也算内秀话,自己就是韬光隐晦、深沉内敛。
四人约着去训练室打两场活动活动筋骨,付乐顺手把赵清阁手上伤治个七七八八,不说点痕迹没留下,但已经不影响正常活动。薄珏拍脑袋,连声叫道:“这个榆木脑袋,怎当时完全没想到这茬。”
其实也不完全怨她,她们还没毕业时候,接任务多以锻炼为主,没有那惊险,刮破点皮毛也从来没用上精神治疗——他们组里没有精神专精人,倒是也受过两次重伤,但是那时候精神治疗已经不管用,直接往救治中心送,乃至于这种可以治愈轻伤法子完全没有列入她考虑范围之内。
赵清阁看着自己手上绷带被除掉,暗自摇摇头,颇为隐晦地露出些许惋惜神情。
这快就治好,又少个可以逗人借口。不过伤好,也是可以找其他切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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