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淡道:“嗯?明白什?”
薄珏分不清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按照她“疑似从有”原则,当即不管不顾地滚到她怀里,蹭过来蹭过去,全身上下细胞都在不遗余力地撒娇:“错嘛,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赵清阁象征性嫌弃地推她把。
“这里晚上好冷,不抱着这个小火炉你怎睡觉啊是不是?就原谅,好不好嘛?嘛嘛嘛嘛~”
“不叫嘛嘛嘛嘛,”赵清阁还打算板着脸,陡然变颜色,笑骂道,“你手往哪里摸,快拿出来。”
中人,无论是输是赢,她肩膀上扛着都是江游命啊!”
薄珏缓缓地眨下潮湿眼睛,自言自语道:“她怎可以这样?”
许久,赵清阁拍着她后背,等她缓和下来,才说:“没有人有义务为另个人生命负责,生还是死,全都把握在自己手里,也不需要让他人负责。”
“你又反驳。”薄珏仰起脸,瞪她,“每次都借着反驳表现你思想深度!你就不能顺着次吗?”
赵清阁道:“没有反驳,这叫各抒己见,也没有强迫你赞同观点。从某种层面上说,同意你,也不喜欢轻易就去寻死人。”
薄珏偏跟她唱反调:“可是他契子当时是在紊乱期啊,大脑里想法又不是她自己自愿。”
“被激素影响不代表会被激素所控制,自己只能当被激素控制玩偶,怪得谁?激素让她死就死,这种时候无法进行自调节,就应该及时找医生求援。”
“你现在过紊乱期当然这说啦,你忘当时你在弗洛塔上寻死?”
薄珏话出口,就知道自己又口不择言,后悔得想挠墙。赵清阁抱着她手松力道,薄珏赶紧握住她手腕,讷讷道:“不是故意,没有说你意思。就是……”
她两条眉毛打起结来,手瞎比划通,眼巴巴地看着她:“这样……然后那样……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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