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宿人简直太过分!何曾将朕放在眼里!”
使者抬起头,将笔插入笔槽,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双手交叉在胸前,行个郑重礼:“尊贵陛下,不知陛下因何事动怒?”
弋阳欲言又止,怒火烧得她不知道从何开口,她挥挥手,对身后随从说:“你们都退出去,看好门,与来使有要事相商。”
使者也把侍奉笔墨亲随支出去。
戏还是要演,即便二人都心知肚明。那天晚上,来使房里灯足足亮宿,天亮弋阳才从里面出来,隔日,使者圆满完成任务,搭载飞船返回井宿星。
还是方才那名武侯,他答道:“依臣看们人和天宿人还有段明显差距,他们机动性强,有自主性,而们人只会机械古板听从命令,这方面需要改进。还有,们正可以借这件事,和上个月井宿星来来使谈谈。”
弋阳侧身问道:“人现在在哪里?”
候着亲随上前道:“就在郎园里住着。”
“朕避而不见这多天,他有什动静?”
“吃吃喝喝,有时候在院子里遛弯,侍弄两只带过来金丝雀,没什特别举动。”
身上,看见她动下脖子,又添记手刀。
巡逻人过去两拨,有惊无险。
赵清阁才从黑夜里现身,她指指地上九公主,又指指薄珏肩膀,说:“带她走。”
“回驻地?”
“对。”
弋阳出来后才接到消息,九公主也并不见。
彼时,天宿驻军基地,天边刚现蒙蒙之色,赵
“朕去见见他。”
郎园位于皇宫东方,花草繁盛,少有人烟,宫里老人都知道那地方曾经是冷宫,新皇上任后翻新改造,才变成招待远客独院。不过真正显贵客人是不住这里,他们另有去处。个小小下马威,也是让井宿星在日后合作中不要胆大包天意味可以踩在她鼻子上。各取所需而已,她不会让子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陷入另个民族统治之下。
那是个斯文清秀男人,身材瘦弱,长得像女人,若不是肩远远比女人要宽,没人会看得出他真实性别。正是深夜,井宿星使者居然衣冠整齐,伏在桌前写字,用是不知道多少个年代以前羽毛笔,沾墨,手腕轻滑,在散发着清香纸上信笔而落。
院子里传来阵急促脚步声,房门被人冲动地推开。
门口映出昴宿星女皇愤怒得似乎失去理智面容。
九公主就这稀里糊涂地出来走个路被人打昏带走,女皇久等她不来,派人去叫,侍者说她不在寝宫。于是便派人去找,等到就寝时分,巡逻队在草坪发现好几具尸体,女皇披衣起来连夜召集重臣开会。
“诸公,天宿人已经有动静。”弋阳招手,有士兵抬着几副蒙着白布担架上来,掀开。
王侯大臣皆面无惧色地看过去,甚至有大胆直接上去察看伤口,名武侯检查过后,说:“都是在喉咙口,刀致命,干净利落,是天宿人作风。手腕有青紫,生前被人制住,根据刀口方向,应该是两个人联手作案。”
“你们有什想法?”弋阳问。
十年来,朝中掌权大臣早就被换成弋阳心腹,那些软弱怕事被劝退,真正把国家权力都捏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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