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停下手,偏过脸看她,久久地没移开视线。
薄珏摸摸自己脸:“你直看着干嘛?脸上长花?”
赵清阁长长“嗯”声,继续端详她会儿,道:“你脸上没长花,心里长花。”
薄珏:“啊?”
“你去把林笺叫过来下。”
薄珏向是憋不住话人,林笺走,她就问赵清阁:“为什不告诉她洛珂非但没死,反而动作大得很,在外面闹得风生水起,上次还大费周章引你出来问她消息呢。”
赵清阁低头往她背包里塞几包压缩饼干和罐头,挑眉道:“嗯,告诉她,然后呢?”
“然后?”
“然后林笺就死灰复燃,茶不思饭不想——这倒不至于,但是她会止不住地心存希望,期待有天能够见到她,先别说目前情况根本不可能见到她,就算见到又怎样?你想想这几年她所作所为,趁着国难搅浑水,烂摊子像滚雪球样越滚越大,你没看元帅最近在公众视线内频频露面,如果不是民心不稳,她怎会这样?她所做切都是在践踏林笺底线,如果要告诉她她还活着,要不要告诉她她在做什。到时候她只会更痛苦和两难。”
赵清阁接着道:“虽然不耻她行为,但从某些方面能理解。生气是,她边坚持着自己信仰不动摇,边又假装情深意重吊着林笺,仗着自己头脑好,身后又有帮卖命邪教组织,两边都想要,却什都不肯付出,天底下哪有那好美事。换你你不生气?”
薄珏愣下,高高兴兴地去。林笺眼圈外围有很浅很浅红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当然这没办法逃过薄珏和赵清阁眼睛,两人也没打算戳穿她,尤其是看洛珂很不爽连带着对表现出关心情绪林笺也很不爽赵清阁难得发回善心,尽可能不带任何主观情绪把她们在军部听到风声,以及七年前第次也是唯次在校外和她见面事情统统竹筒倒豆子似讲完,随后不耐烦地挥挥手:“要笑就去旁边笑,别碍眼睛,走走走。”
林笺道:“
薄珏道:“嗯,挺生气。”
“所以为林笺好,还是早断早好,她又不是你,是坚决不会和那种人在起。”
薄珏瞥她眼:“说她就说她,你为什还要损顿,你要是叛国也不会跟着你叛国啊,最多放你逃走,走得越远越好,下次再亲手抓你,要死大家起死。”
赵清阁闻言抿唇笑下:“你看吧,这就是你和她最大不同。林笺嘛,和样理智型,头脑冷静,不会做让自己陷入绝境事,那个姓洛也是,她注定不会为林笺全身心付出。两个对对方都有所保留人,怎从容相爱呢?何况又是敌对立场。你不觉得刚才做法是出于深思熟虑后才做出正确决定吗?”
薄珏沉默会儿,知道她说得很有道理,但内心还是无法完全认同,她道:“也许林笺没打算和她在起呢,如果只是想知道个消息,你这样瞒着她,甚至刻意往错误方向引导……如果是她话,也想知道对方消息,无论是什原因,你们毕竟只是朋友,无法代替她来做决定。她自己事,有权知道全部真想,怎选,是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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