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勒啊,觉得在你勒断脖子之前,你手会先掉下来。”
“数二三,们俩同时放。”
“成。”
“、二、三!”
两人同时做个放松动作,下
来人锲而不舍地继续敲:“咚咚咚——咚咚咚——”
柄凝冰形成短刃“笃”地从破开窗子,直刺到他眼前,和其他哥们打赌输被派来叫人这兄弟决定自己还是乖乖回去接受惩罚,好过不明不白地死在组长手里。
他刚想下楼,道人影在眼前闪而过,他浑身肌肉霎时间绷紧,手里匕首已经翻开握在手上。
那人两指捏住冰刃,从窗外轻而易举地拔出那柄冰刃,她朝那个男队员比个“你先下去吧”手势,自己慢悠悠抬起脚,对准房门,使力——
“砰”声重响。
向大床,扑通声把自己摔上去,这觉睡到下午五六点,她分明平时是不需要这长睡眠,这次却躺在被子里不舍得醒过来。
她梦到赵清阁。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薄珏认为这是骗人,因为这多年来,她梦到对方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多半都不是什美梦,要梦见自己迫不得已要离开她,要不就梦到对方迫于无奈要离开自己,再差就是生死,最好梦境居然是团灭。
她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压抑得太狠,所以心里那些乱七八糟念头涌出来,和小说里那些变态杀人狂样,有着病态欲望。
但今天不样,她做个美梦。
床上躺着那条人影顿时,bao起,疾风般扑向强势闯入不速之客,翻开匕首在空中闪出道刺目银光,冲着来人脖子压过去,那人也不是个绣花枕头,腰线往后仰,整个身体和地面呈四十五度角,快速地倒退,直至门框,足尖借力往前扑,五指成爪扣向薄珏拿匕首脉门。
薄珏岂会让她轻易拿住,匕首在掌心划个满月,银光在瞳仁里飞快地闪,掉转方向,刃尖正冲着那人擒过来手心。那人比薄珏身高要矮很多,招不成便立刻变招,矮下身子,膝盖在地上蹭过,倏地绕到她背后,薄珏没有跟常人样转身去面对背后那个看不见人,而是顺势往后仰,侧身同时伴随着记重重肘击,那人躲闪不及,被击中顿时发出声闷哼。薄珏左肩突兀麻,好像有人在她肩胛骨上活生生敲重锤,传感神经由于突如其来疼痛瘫痪,疼到麻木为止。
她左手被反扭到身后,那人脖子也被她紧紧勒住,二人就此僵持在原地。
“薄大头,你快……给……放开……快喘……不过气……”那人开口,竟是许久不见炎樱。
薄珏咬牙道:“炎大壮,你他灵魂之树到底是不是人,嘶——手要断,你再拧下试试,信不信勒断你脖子!”
梦到她在现代房子里,就在出发前刚买那栋山里别墅,两人起个大早跑去山顶上看日出,赵清阁坐在她后面抱着她,晃啊晃啊,很温暖,很舒服。
她脸蹭着柔软枕头,好像真闻到对方身上气息,不由得露出痴笑来。
咚咚咚——
“队长她媳妇儿,六点,该起来吃晚饭。”
薄珏嘟囔声,把被子往头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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