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
她把嘴里花生米咬得噶蹦响,非常想在她脑袋上开个瓢,论哪壶不开提哪壶工夫她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但是薄珏自认为是个非常有修养人,她挥挥手,道:“吃饭。”
炎樱接着问道:“究竟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记不清,前些年都是乱世,除天宿国以外王朝,都更迭得很快,要就是追追追逃逃逃,也没见几个有闲心过年过节,估摸着在二三十年左右。”
“楼底下呢?”
“过来大概有……”她掐指算算,“十三天吧,这几天直在外面转悠,晚上歇在镇外个农家村老乡家,帮他们干点活,他们就给口吃,不时地进趟镇子,等大概解下现在外面局势过后,打算去都城。今天进城时候,在路上碰到钉子在买东西,他说你也在这里,就把带过来。你呢?”
炎樱抬眸瞥她眼,“啧”声,幸灾乐祸地说:“看你样子,好像有点沧桑啊。”
薄珏夹粒花生米抛进嘴里,嚼巴搅巴,随口说道:“你要是来二三十年,你比还沧桑。”
炎樱:“噫。”
薄珏:“噫什?”
薄珏遇到炎樱,就跟乍然往生石灰里倒盆水,噼里啪啦就剩炸。
炎樱伸手将杯子轻而易举地接在手里,嘻嘻哈哈道:“怎?恼羞成怒?说你怎这大脾气呢,进来你就要跟拼命似,原来是欲求不满啊。”
茶壶在薄珏手上倾,满壶凉茶兜头泼过去。
炎樱在身前画个圆,那些凉茶仿佛撞到道看不见屏障,笔直地滑落下来,浇在地上,洇湿大片。
炎樱看向薄珏,薄珏也朝她看眼。
“十年、三年五年不等,都是零零碎碎把他们找到凑在起,其他十三个人吧,由另个组长负责,没多久们就回到都城汇合。这里目前消息传达不是那方便,大家以后都集体行动。”
炎樱感叹道:“这说起来,还是挺幸运,没几天就遇到你。”
薄珏“嗯”声:“这大概就是传说中傻人有傻福吧。”
两人言不合又掐顿。
伙计乐开花,无他,掐完他总能接到比不菲赔偿,他还巴不得
炎樱:“表达下惊讶,看在你来这多年还没有见到媳妇儿份上,决定接下来几天都让着你,你想干吗干吗,百千个支持你。”
“不用,你跟斗嘴还自在些,不然以为又做梦呢。”
炎樱突然站起来,深深地鞠躬。
薄珏:“???”
炎樱诚恳道:“为今天下午打扰你美梦道歉,这久没见到媳妇儿好容易梦回还让给打断。”
炎樱拔腿就跑。
薄珏追出去。
走廊拐角冒出个人头,个又个,几名队员在墙角扒成排看热闹,不时地参与点评,比如说谁谁这招使得好,谁谁那招太阴险,阴险得自己非常想学,不如等她们打完去讨教下。
六点半时候,炎樱和付乐哥俩好坐下来吃晚饭,饭菜是在房里用,桌子换张新,方便说话。
炎樱吃得狼吞虎咽,半饱以后才边喝着店里自制甜酒边把她这段时间遭遇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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