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四点,正是客栈生意最稀松时候,店里只有三两个人在喝酒,掌柜在后面看账,时不时抬头望眼正站着打瞌睡伙计,每次在他要睡着之际立刻发动声波攻击。
掌柜第五次抬眼,个“六子”含在喉咙里出来半截儿,灵巧之极拐个弯儿吞回去,换上张眉开眼笑迎客脸:“您二位,打尖儿还是住店?”
“们找人。”
掌柜脸上依旧挂着笑,却分明冷淡下来:“不知道二位找是?”
“个银色长发女人,”赵清阁在自己眉毛处比比,“大约和差不多高,长得很漂亮,就是只要露脸就能让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那种漂亮。见过?”
“不知道。”
“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美色,想纳你为妾啊,看他长得那样子就是脑满肠肥、好色之徒。”
“嗯。”
“你把那两个跟踪人伤那重,是不是因为走太久心里,bao躁,把气撒到人家身上啊?”
“不知道。”
派人过来接手。刚刚过去那个女人,给自己感觉非常奇怪,要找人接二连三撞到手里,何其不可思议,所以他不信,但是不派点人确认下他也放不下心来。
那个穿黑衣服女人紫色也不错,若是放在三年前,自己绝对要虏过来尝尝,现在?谢赞撩起衣衫下摆,在软榻上坐下,心道,有新目标,女色就没那吸引自己。
亏得他没打什歪主意,否则定会被打回娘胎重新做人。不到炷香工夫,方才被派去两个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回来,脸上被揍得鼻青脸肿。
谢赞哼着小曲儿,摇晃着脑袋,冷不丁睁眼见俩猪头吓得跃而起:“来人!护驾!到底是怎回事?!”
手下嘴里含着血,个劲磕头:“呜呜呜呜。”
掌柜明显热情起来:“见过见过,薄小姐嘛,她每年都到这里来,每次都住在同个房间,喏,就
“哎,薄珏会不会还在客栈等你呢?”
“不知道。”
“她万要是走呢?或者干脆没来。”
“不知道。”
赵清阁跟个复读机样,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她脑子里好像突然没办法装下任何事情,理智和所有应该思考事情都被拒之于门外,她现在只想赶快到那个客栈,立刻,马上。
“说人话!”
手下“呜哩哇啦”好阵,从嘴里吐出颗带血牙齿,断断续续地说道:“小两个刚进城门,就看见她们进条小巷,赶紧跟上去。谁知道进去就只见到马没看到人,然后那两个人就出现在们身后,问们俩跟着她干什。小绝对不能说啊,宁死不从,后来就被她打成这样。”
谢赞听完好久都没说话,他眼睛渐渐地亮起来,像是同昨夜样点燃光亮,心情大好,非但没有罚这两个人,反而赏大笔钱,嘱咐他们回去好好养伤。
他也没心思再在这里呆着,接连第二天早退,把府里能够归属他调动私兵全部派出去,满都城搜人。
赵清阁牵着马逢人便问银仙客栈在哪,这个客栈果然出名,问到第三个人就问出来,两人就朝对方指方向路走过去,林笺咬着从街上买冰糖葫芦,问道:“那个谢小侯爷为什要派人跟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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