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阁吹口茶面上热气,水汽蒸腾在脸上,发烫茶水滚进喉咙,滚到胃里,她随口问句:“殿下醒吗?”
“还没有,昨夜等他契子——就是刚接受殿下基因移植那个孤星——醒过来等很久,好晚才睡觉,身子又有发寒迹象,连夜请太医过来,喝药,且得睡阵子呢。”
“殿下现在可好?”
“喝药现在没事,太医斥责们,说早叫他多休息,不能熬夜不能受寒,但殿下非要等,他是主,们是仆,们也管不住啊。”花奴无奈地叹口气。
“都不容易,花奴姑娘辛苦。”赵清阁道,“茶喝完,们先走,下回有什事,你差人知会声,能帮定帮。”
花奴个个收回茶碗,笑容温和:“赵统领言重,有你们在们才心安。”
队孤星给她这番熨帖话说得心内温暖,刚才喝下去茶热意萦绕在胃部,迈出去步伐越发地精神有力。赵清阁心说,这个小姑娘倒是心善,就是这宫里像她这样人太少。她方才往门里随意瞧,便撞见无数双不屑眼睛,尤其是那个昨夜见过,叫月奴婢女,看就是个恶毒胚子。若将来有机会能保住花奴,就试试吧。
她第二次经过东宫,是上午十点,太阳升得老高,日轮挂在东宫里最高棵树梢上,因为直视光照,看过去有些刺眼,但赵清阁还是直看着。
因为她看到树枝上扒着个人。
院墙内小皇子稚嫩声线传过来:“就在那里呀,林笺你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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