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属于生活太平淡,没事也要找点事做,不出意外晚上赵清阁还是如她愿,虽然过程并不尽如人意,自己第二天巡逻时候总是有孤星盯着她看,又欲言又止。
终于有个直性子开口问道:“副统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走路姿势怪怪。”
薄珏脸正气道:“昨晚操练得太晚,腿上受伤。”
又操又练,自己能起床就不错,真是,不就是洗澡时候没经过同意闯进去嘛,至于这对自己吗?晚上又不能叫,憋得内火外火起往上涌,晚上不知道泄多少次身。不是人!
直性子孤星和队里其他人都赞道:“副统领真是太认真刻苦,怪不得是副统领。”
“所以你打算叫她多和你接触接触,然后慢慢帮她恢复以前记忆?”薄珏说。
赵清阁点点头:“为今之计,只能先这样,但愿她只是短暂失去记忆,刺激刺激还能回来。”
“要帮忙吗?”
“你能帮什忙?”
“和你唱双簧啊,把她气哭!”
孤星所固有窠臼。她想赢。
赵清阁说:“从明天晚上开始,小皇子睡觉以后,你到吴寒宫来找,每天半个时辰,教你打赢方法。”
林笺想想,说:“言为定。”
薄珏晚上还有趟巡逻,真正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等她回房时候,里面已经等着个人。她转头往身后看看,小心地关门,落锁。
“什时候到?”
薄珏大大方方地全受,身后尾巴都快摇起来,谦虚道:“哪里哪里。”
至于林笺那里,果真守信用地在小皇子等到他睡觉,自己个人跑去冷宫,和赵清阁学功夫,赵清阁旁敲侧击地把未来事情和她们起过来事情试探着告诉她,没引起丝毫动作。林笺跟彻底宕机似,无论赵清阁怎明示暗示,愣是副什都不知道样子。
十天半月以后,薄珏听说她这里还是没有进展,便说
赵清阁懒得搭理她这个满嘴跑火车臭德行,把她撅过来嘴推开:“去洗澡,今晚上想早点睡觉,你昨晚都没睡,晚上乖乖。”
薄珏就瘪起嘴。
“哭也没用,你以为会给你买糖吃吗?”
薄珏自己从口袋里摸出块方糖吃,朝她摆摆手:“洗你澡去,晚上事晚上再说。”
她看眼时间,才十点半,还早得很,就这睡觉多无聊啊,等人洗澡也挺无聊,薄珏想起今天早上扔在桌子那本不知所云书,她拿起来又粗粗翻遍,还是觉得无聊到不行,她又放空自己两分钟,回到现实看赵清阁还是没有出来,干脆耍起流氓。用精神力,想着赵清阁瞬间移动到她跟前,当场淋满头水,湿身湿得彻底,同时也没逃开赵清阁汹涌怒火。
“分钟以前,衣服还没来得及脱。”
薄珏抬脚就往浴室走:“你等下,先去洗个澡。”
“说是外套,晚上操练会儿孤星,有点出汗。”
“噢,”她面不改色地把先前那句话给咽下去,“那什,就是叫你去洗澡来着,出汗要赶快洗澡,不然黏在身上干容易着凉。”
“这个不急,还有话要和你说。”赵清阁于是就把今天看到林笺状况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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