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色团子冲着林笺就
月奴半抱着他往里走,道:“太医说,殿下身体不可受寒,亦不可熬夜,您就听会儿话,好不好?”
小皇子在她手臂间剧烈地挣扎着:“你放开本宫,本宫说要干什就干什!你要是再敢拦本宫,本宫要你脑袋!”
皇子再小也是皇子,要谁命还不是句话事儿,月奴手脚同时软跪倒在地:“奴婢知错。”
皇子重重“哼”声:“还不叫侍卫起去找人!快去呀!”
他说完拔腿就要往院子外面跑,花奴在后面叫住他,皇子怒气冲冲地回瞪过来,见花奴只是手里拿件御风袍子,便乖乖张开双手让她给自己套上,戴上耳罩、手套,全副武装地闯进寒风里。
少被这对“姐妹情”虐,什秉烛夜谈结果就不回家,什“林笺找有事这周末就不陪你出去玩”,该,就得好好治治,不能原谅她!
赵清阁带着薄珏就这样率先离开冷宫,头也没回,林笺在原地琢磨会儿,心事重重地叹口气,回东宫,这回大小姐是真生气,自己这脑子怎接受刺激方向长歪呢,那个姓洛有什好,满肚子坏水,还是个反社会,说不准等自己回去她已经被抓住判死刑,反正也见不到,见到也不会在起,还是不要想这件事情。
有时候就算明知和所爱之人面前有无数个不可能,还是会忍不住希冀能够有新希望出现,犹如天光乍破样能够把所有不可能扫平,越是让自己不要想,想便越是多。
林笺心不在焉地跳墙进东宫。说来也巧,往日里从来不会中途醒过来皇子殿下忽然醒,边挣扎着睁眼边喊她名字,哼哼唧唧,小皇子喊几句没有瞧见人,自己揉着惺忪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他穿着玄色寝衣,小胳膊小腿,啪嗒啪嗒地从里屋跑到外屋,边跑边喊。
外间侍奉花奴和月奴都被惊醒,披起外衣着急忙慌地就迎上去:“殿下,殿下您怎?”
月奴恨恨地看花奴眼,凭什坏事都叫自己做,能够讨殿下欢心事却是她做!
不多时,整个东宫全都亮起来,侍卫们穿着冰凉衣服,展开严密排查,连犄角旮旯里都没有放过,仍旧是没有找到人。林笺正是这个时候回来,她见里面这大动静,悄悄从后面溜进来,再从小皇子寝宫大摇大摆地走出来,问:“这是怎?”
“们在找殿下契子。”侍卫头也不抬道。
林笺奇怪道:“找干嘛?”
侍卫猛然抬起头,紧接着东宫就炸开锅。
皇子小脸上满满焦急:“在找林笺,她不见。”
花奴道:“好好好,奴婢现在就派人去找,殿下快回里面休息吧,万着凉可不得。”
小皇子:“不要,要找人。”
花奴朝月奴使个眼色,月奴半蹲下身抱着小皇子肩膀哄道:“殿下契子定会找到,咱们宫里这多守卫还怕找不到区区个人吗?再说,她那大个人还会跑不成?说不定她只是在哪个房间睡着呢,没听到殿下叫她。殿下还是快些去休息,奴婢保证,您醒来时候,您契子定在您身边。”
小皇子不为所动:“不要,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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