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奴这就来。”
深夜东宫依旧亮如白昼,孤星
赵清阁忍痛道:“哄你开心还不好?要谋杀亲夫啊。”
薄珏在她脑门上敲下:“谁叫你口无遮拦,流氓。”
“成成成,流氓,晚上不要喊着叫流氓碰你。”
“不叫就不叫,薄某人言既出,驷马难追。”反正她可以去碰流氓。
两人闹会儿,说到正事上,拉拢手底下孤星还是其次,她们早就成历史中环,所做每件事都将成为历史和推动历史无数双手之,宫中安插人手远远超出她们预料,这些人会起怎样作用,她们无所知,大局掌握在她们背后人手里,如今能做只有委以全身心信任,刻在骨子里忠诚总是让他们无比地坚定,而深信彼此。
她腾出只手来,把赵清阁脸扭过来:“昨天晚上把淑妃掳走那个贼人,是不是你啊?”
赵清阁高深莫测道:“你猜。”
“猜什猜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你,你胆子也太大,公然去钟灵宫掳人,那可是归管地方。”
“昨晚上问过你谁值班。”
薄珏当时困成死猪,那还记得自己说什:“什时候?”
被拆得七七八八,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没有人来清理,那上面也同样落满灰尘,只有块,向上面非常干净,似乎有人在上面坐过甚至躺过。
“听说你昨晚路过偏院,看到倒在地上淑妃见死不救,还叫底下其他人也不要管,是不是这样?”
陆丰是很标准男生女相,左眼角有颗红色泪痣,当他抬起头定定地与你对视时候,那颗泪痣便红得灼人,似要滴出殷红血来。
“是,那又怎样?”
……
她们现在手上任务,直围绕着个中心:把小皇子带回去,拿到皇室权限修改核心程序。挑拨小皇子和皇帝关系,这只是第步,刚刚开始。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良心发现,晚上“干活”时候直心不在焉,深更半夜趁着越贵妃熟睡,披着衣服起身,问在外间侍候宫奴小皇子怎样,宫奴回禀:“尚在昏睡中。”
“这都几日?怎还没醒?”
“已有两天两夜。”
“朕去东宫看看,伺候朕更衣。”
“就在你说‘不要’之后,分钟以内。”
“不要?”薄珏没反应过来,“什不要?”
赵清阁闷声笑。
紧接着她脑袋被恼羞成怒薄珏按在桌子上,发出“砰”声重响,震得薄珏自己都吓跳,赶紧将人拉起来,去看额头伤势。
果不其然红起来,嘴唇撮起来,在红肿地方轻轻吹着气。
薄珏和陆丰二人还是分开回去,她简直是要对陆丰刮目相看,想不到在古代还有个这对她胃口人,点不磨叽不说,言不合还动次手,当然没打过薄珏,但朋友倒是交下。
“陆丰?你手底下人?”赵清阁洗完澡,坐在椅子上等薄珏给她擦拭头发。
“嗯,只,bao脾气小山羊,惹急就要用角撞人。”
“那不是和你很像?”
薄珏挽起袖子,把毛巾笼在赵清阁头上,从上到下地擦拭,“哪有啊,现在脾气可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字头上二三四五六七把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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