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交上去,领导上很欣赏。有个大头儿,不是团参谋长就是政委,接见们,说们态度很好。领导上相信们没有投敌叛变。今后主要任务就是交待男女关系问题。假如交待得好,就让们结婚。但是们并不想结婚。后来又说,交待得好,就让调回内地。陈清扬也可以调上级医院。所以在招待所写个多月交待材料,除出公差,没人打搅,用复写纸写,正本是,副本是她。们有模样交待材料。
后来人保组同志找商量,说是要开个大批斗会。所有在人保组受过审查人都要参加,包括投机倒把分子,贪污犯,以及各种坏人。们本该属于同类,可是团领导说,们年轻,交待问题态度好,所以又可以不参加。但是有人攀们,说都受审查,他们为什不参加。人保组也难办。所以们必须参加。最后决定是来做工作,动员们参加。据说受受批斗,思想上有震动,以后可以少犯错误。既然有这样好处,为什不参加。到开会日子,场部和附近生产队来好几千人,们和好多别人站到台上去。等好半天,听好几篇批判稿,才轮到们王陈二犯。原来们问题是思想*乱,作风腐败,为逃避思想改造,逃到山里去。后来在党政策感召下,下山弃暗投明。听这样评价,们心情激动,和大家起振臂高呼:打倒王二!打倒陈清扬!斗过这台,们就算没事,但是还得写交待,因为团领导要看。在十五队后山上,陈清扬有回很冲动,要给生群小崽子,没要。后来想,生生也不妨,再跟她说,她却不肯生,而且她总是理解成要干那件事。她说,要干就干,没什关系。想纯粹为,这样太自私,所以就很少干。何况开荒很累,没力气干。所能交待事就是在地头休息时摸她Rx房。
旱季里开荒时,到处是热风,身上没有汗,可是肌肉干疼。最热时,只能躺在树下睡觉。枕着竹筒,睡在棕皮蓑衣上,奇怪为什没人让交待蓑衣事。那是农场劳保用品,非常贵。带进山两件,件是,件是从别人门口顺手拿来。件也没拿回来。直到离开云南,也没人让交还蓑衣。
们在地头休息时,陈清扬拿斗笠盖住脸,敞开衬衣领口,马上就睡着。把手伸进去,有很优美浑圆感觉。后来把扣子又解开几个,看见她皮肤是浅红色。虽然她总穿着衣服干活,可是阳光透过薄薄布料。至于,总是光膀子,已经黑得像鬼样。
陈清扬Rx房是很结实两块,躺着时候给人这样感觉。但是其它地方很纤细。过二十多年,大模样没怎变,只是乳头变得有点大,有点黑。她说这是女儿做孽。那孩子刚出世,像个粉红色小猪,闭着眼口叼住她那个地方狠命地吃,直把她吃成个老太太,自己却长成个漂亮大姑娘,和她当年样。
年纪大,陈清扬变得有点敏感。和她在饭店里重温旧情,说到这类话题,她就有恐慌之感。当年不是这样。那时候在交待材料里写到她Rx房,还有点犹豫。她说,就这写。说,这样你就,bao露。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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