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人,先前你父皇来看过,留些宫外花灯……五皇子可要看看?”
五皇子装作不经意地问:“七姐没来?”
周嫔笑道:“下午便来过,带着九皇子起来。现下已经出宫。”
“……出宫?”他顿顿,脸色已不如先前明朗:“和那人起?他不是受重伤吗?”
“听御医说,日常行动没有问题,只是难以习武,具体如何,现在还无法断言。”周嫔没看出端倪,笑着说:“今夜玉京灯会,……”
“可……”冯东想想,咽下舒德妃不希望他和春回殿那位走得太近劝告。
主子说得对,今日是上元节,想必舒德妃知道,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吧。
更何况,主子哪儿是去看周嫔呢,他分明是……
五皇子来到春回殿,周嫔宫人见他,分外高兴地去报,没过会,满面喜色周嫔就迎出来。
“安儿来,快坐,快坐……”
冯东趋步上前,弯腰问道:“主子,可要加衣?还是奴婢把这火盆挪近些?”
“不用。”五皇子揉揉鼻子,打个哈欠:“这圣人之说不止看得人瞌睡,还看得人鼻子痒痒——今日就这样罢,不看。”
“可是德妃娘娘……”
“今日是上元节,本就该休沐,偷偷懒,母妃不会说什……走,跟出去溜溜。”
想起出是出,五皇子放手中经书,起身往外走去。
他在宫中吃得也少,外祖父不必介怀。”秦秾华笑道。
“那他……至今未发语,可是府中谁人惹他不快?若是老臣有何招待不周,还请九皇子指正,老臣才好改过自新啊……”
“九皇子不善言辞,在宫中也是如此,外祖父实在不必自责,五皇子这般年纪时,也是样面冷心热。”
周肇珂神色轻:“哦?五皇子幼时也是如此?”
“确实。”秦秾华笑道:“就连现在,五皇子也常常生小孩子气呢。”
周嫔还说些什,五皇子已无心去听。
又呆会,他心里烦得慌,不想面对浑然不觉周嫔,寻个借口便早早离开。
他怀
五皇子故作自然地瞥几眼,没见到意料之中身影。
“儿臣给周嫔娘娘请安……今日是上元佳节,周嫔娘娘个人吗?”
“五皇子快起。这儿没有旁人,不必讲那些个虚礼。”周嫔急忙扶起五皇子,拉着他到桌前坐下。
周嫔心腹宫女留下沏茶,其余闲杂人等都被屏退。
周嫔又满足又欣慰地看着五皇子端起茶杯抿口,时忘他先前问话,直到五皇子又问遍,她才如梦初醒,连忙道:
冯东急忙跟上:“主子好歹披件厚,您要是着凉,奴婢要被剥层皮呀!”
阵鸡飞狗跳后,五皇子穿着厚厚妆花缎貂皮行袍出门。
避开舒德妃歇息正殿后,五皇子悠然自得走在挂满明亮灯笼宫道上。
“主子,咱们是去哪儿呀?”冯东问。
“既是上元节,便去春回殿看看吧。”
周肇珂和周老夫人都不由笑,周老夫人忍不住插嘴道:“五皇子近来可好吗?”
“五皇子……”秦秾华微微笑:“除夕宫宴上见过面,远远见着,切都好。”
……
“啊嘁!”
五皇子个喷嚏,打醒站着犯困内侍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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