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少年张开嘴唇，神色纠结，好像即将说出
是什
奥妙词汇。
“阿……阿姊……”
她诱骗小狼，终于对她摇起
尾巴。
秦秾华嫣然
笑：
这次缄默时间格外漫长。
秦曜渊别过脸，避开她手指。
“惩罚……”他说。
秦秾华刚抬手，他身体线条就明显紧绷起来。
她抬起手落到少年发顶，轻轻揉揉。
“……不记得。”
对上秦秾华怀疑视线，他急忙再次开口：
“是真……不记得……以前事……”
“阿姊信你。”秦秾华笑道：“你问吧。”
少年沉默片刻，没有再问五皇子，而是问：“
……真……是九……？”
秦秾华微微笑，低头取过上官景福留给她玉肌膏打开。
“你多少岁？”
他迟疑会，似乎在回忆，片刻后，说：“十……”
“该你问。”
她握着银质小刀，从玉肌膏里挖出点抹在手背，以指尖沾取，轻轻点按在少年脸上细碎伤痕上。
“大人要东西都在里面吗？”侍卫压低声音问。
“都在。”碧芳同样低声回答。
“行……你走吧。”
碧芳接过侍卫递来赏钱，掂掂重量，满意地揣进兜里，笑
九皇子跳起来就把铜盘砸公主脸上。
不想，公主都欺负累，九皇子依然稳稳坐着，任她戏弄。
秦秾华手酸，他头发也半干，她把湿润长巾抛给呆住乌宝，神色遗憾：“……不好玩。”
乌宝：“？”
碧芳脸现在还没好呢！公主，咱们能玩点安全吗？
“嗯，阿姊在。”
……
夜已深沉，连暗红宫墙下草虫微吟都消失无踪，阵匆匆忙忙脚步声却响彻在寂静夜里。
碧芳抱着个布包，鬼鬼祟祟走出梧桐宫，她边疾走边回头观望，鬼祟之处不言而喻。
无人冷宫前，她将布包塞给名侍卫装束人。
“好啊，惩罚就是……叫阿姊吧。”她笑道。
“……”
“想听你叫声‘阿姊’，你不愿吗？”她真挚地看着他。
“……”
秦秾华耐心等待。
他话没有说完整，秦秾华依然能猜出他想说是什。
“说你是，你就是。”
少年不说话。
秦秾华轻声说：“对你做下这些事人……你恨她吗？”
“……”
“五……皇子……”他沙哑着说。
“五皇子是双生弟弟。”秦秾华说：“出生不久就过继给舒德妃。这宫里有许多你不能惹人，舒德妃和她身后舒家……至少不算敌人。”
她冲他温柔笑，神情平淡地补充道：“暂时不算。”
“你和他……”
“该。”微凉指尖抚上截断他左眉条黑豆长短伤痕：“这是什时候弄？”
秦秾华开完玩笑，敛笑意，在少年面前坐下，提他右手，端详当日被刀贯穿掌心。
黑红皆有伤口触目惊心，再加上新长出来粉色嫩肉，这只手掌足以让绝大多数人避而远之，秦秾华却看得目不斜视。
乌宝和结绿悄悄退，寝殿内空气静谧安宁。
“们来玩个游戏好吗？你各问个问题，谁要是回答不出，谁就输，输人要接受惩罚。”
少年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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