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皇子暗含威胁
话语下，文师傅无奈叹气：“……罢
。”
看文师傅表情，武岳就知道事情要遭。
武岳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文师傅看在九皇子天潢贵胄份上，不要打他打得太狠。
文师傅说：“武岳，把手伸出来。”
正在为九皇子祈祷武岳：“？？？”
“这可是《孝经》里篇章，九弟不会连《孝经》也没学过吧？”六皇子嘲笑道。
隔壁桌七皇子为讨好他，大声附和：“就是！这可是八岁小儿都能回答问题，九弟连这都回答不出，也别怪师傅铁面无私。”
武岳懵：“什
铁面无私？”
“你以为上书房是什地方？让你来打瞌睡？”七皇子讽刺道：“师傅问问题，凡是答不出来，都要受戒尺责罚十下。”
听到要被戒尺打十下，武岳立即慌，他着急地看向九皇子，他怎还是点不慌？！
，右手轻轻拨动金银缠枝菊花笔架上金光闪闪排狼毫，似不经意间开口：
“九弟新来，李师傅不如把这个回答机会给他，也好考察他从前自学进度。”
文师傅看过来：“九皇子，你怎解释这句话意思？”
武岳自启蒙以来，看最多是兵书，文师傅说这句话他点印象都没有，更别说什张公李公，他有心帮忙，却无力回答，只能提心吊胆地看着九皇子，希望他自己知道答案。
秦曜渊神色漠然，以无声回应。
文师傅说：“念在九皇子今日是初犯，这次便算……”
“师傅教
们要言而有信，怎今日就能随随便便算？”六皇子沉下脸，说：“今日要是开先例，以后这上书房里还有人把师傅话当话吗？”
文师傅皱眉，刚要开口，六皇子已经在他前面说话：“李师傅，你可要想好再说话，本宫父皇和外曾祖父，定不希望有个言而无信师傅来教本宫如何读书。”
文师傅脸为难，像他这种文师傅，翰林院抓大把，随时可换，和地位尊贵太子太傅截然不同。
小小蚍蜉，焉有撼树之力？
六皇子笑道：“九弟之前养伤，落课业也能理解，李师傅不如换个简单问题再问？”
“圣人曰：五者备矣，然后能事亲。九皇子，你可知这五者是哪五者？”
武岳看九皇子依然没有答题迹象，想为他解围，硬着头皮说道：“楚……楚国舞者？”
上书房里哄堂大笑，尤以六皇子笑声最为尖利刺耳。
秦曜渊面无表情，对书房夸张大笑视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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