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假双生!玉京公主心慈人善,怎五皇子这薄情寡义!
靠别人不管用,武岳只能舍身取义,朝六皇子怒目而视道:
“不就是打十下吗?打就打——们武家没有个软蛋!”
武岳抱着壮士断腕悲壮心情说出这番话,本意是不让六皇子小看,不料对他话反应最大,竟然是直面无表情九皇子。
“你就是……六皇子?”
“不能……欺负他。”他说。
落针可闻书房里,忽然传出声嗤笑。
“九弟,这如何就是欺负呢?”六皇子笑道:“皇子答不出问题,自然是伴读没做好督促扶持工作,你觉得他冤枉,难道是想要自己担起这十下责罚?如果是这样,当然无可无不可,就看九弟你是觉得这手掌是肿别人好,还是肿自己好……”
“那当然是肿在别人手上最好。”穆阳逸唯恐天下不乱,别有用心道:“九皇子也别担心,武家是将门,最讲忠义,你就让他替你受过吧,这是武家家训,他乐意着呢!”
“穆阳逸!你少在那里煽风点火!”武岳怒道。
武岳瞠目结舌,下意识拿手指着自己:“?”
“不是你是谁?”穆阳逸笑道:“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戒尺会落在九皇子身上?皇子受过,当然是伴读受罚。”
武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垂头丧气地站起来。
文师傅手中戒尺有两指宽,不知用什木头制成,也不知打多少个前人手板,磨得光滑发亮,光是看就让人心里发憷。
大多数人都副看好戏样子,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挨打,连武岳自己都放弃挣扎,朝走到面前文师傅伸出双手。
他丢戒尺,像只忽然发现猎物野兽,身体紧绷,慢慢起身同时,双眼紧锁秦曜泰举动。
六皇子被他那双毫无温度眼睛看,股寒意爬上脊梁,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个杂种唬住时,不禁恼羞成怒,毫不遮掩鄙夷和厌恶盖过脸上假笑。
“九弟,真好奇辉嫔在摘星宫教你什,
“哟,武四公子好大威风,连别人说话都要管?要是不听,你那妹妹是不是今晚就要爬进家院子,打掉牙齿啊?”
穆阳逸话引起阵哄笑,不仅武岳涨红脸,文师傅脸色也极其难看,他大声道:“所有人,安静!读书之地,休要进行口舌之争!九皇子,你还不放手?!”
“不能,欺负他。”他不为所动,又重复遍。
“李师傅,既然九弟想要以身作则,你就成全他吧。”六皇子起身走到文师傅身旁:“要是师傅担心引出风言风语,大可不必,先贤曾曰: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更何况本宫作为兄长,十分愿意为手足献份力。师傅若有顾虑,学生愿意代劳。”
在又次向五皇子使眼色求救失败后,武岳默默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戒尺落下时候,武岳不由自主闭上眼,然而想象中钻心疼痛并没有发生。
书房里静得吓人。
他诧异睁眼,打下戒尺在半空就被迫停,而握住戒尺那个人,正是直沉默九皇子!
秦曜渊握着戒尺,迎着文师傅震惊视线,不退不避。
和书房里其他花式震惊面孔不同,时至此时,那张冷漠脸上依然没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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