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天，没有神，更没有什
生来注定……从来没有。”
秦曜渊第
次深刻认识到，她心中没有敬畏，无论是对太后、皇后，还是那龙椅上
陛下。
甚至——
“你若不想被人踩在脚下，那就爬上去——”
她望着夜幕下神秘威严宫殿，轻声说：
亡国皇帝手中抢走
帝位。”
不知世事人有个坏处——无知，也有个好处——无畏。
这番大逆不道话若是让旁人听，怕要当即就要双膝软倒。而秦曜渊目光坦然而无畏，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他几乎可以算是张白纸，所以任她涂抹，对她影响来者不拒。
她会抚育他，影响他，把自己灵魂借给他。
“成为他们天。”
她也不曾敬畏于天。
直到他成为她回音，她影子，她在世间另个分身。
“皇权天授——是个人，对千万个人撒下弥天大谎。可笑是，许多个这种人到最后都相信自己谎言，认为自己是真龙之子，上天钦定皇帝。”
“……旦他这想，这个朝代就开始走上灭亡道路。”
“就像他前人样，有更优秀，更贤德，亦或只是更狡诈人，从他手中夺过皇权。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会发现，他和以前那些亡国之君，没什两样。九五之尊之位，谁都坐得，唯有天真无畏之人，坐不得。”
“渊儿，你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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