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皇告诉你,他相信你是他孩子,可是世人不会相信,宫里其他皇子也不会相信,为让这些人闭嘴,你要拿出让所有人无话可说功绩,这功绩——就是大朔河山。”
几个月不见天日囚禁,身心双重折磨不断压迫着陆雍和,他凭着腔恨意苦苦支持,他日思夜想,怎也想不通自己是哪里露馅。
眼下这个仿佛知道切神秘人,为他带来答案。
有些事情,分明只有他和当事另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从他这里泄密,那就只能是……
陆雍和颤抖停止,另种深入骨髓恐惧取代脸上流于表面恐惧,他屏息倾听,似乎已预感到人生信念破碎,他恐惧着接下来要听到话,却还是忍不住从咯咯作响牙关里挤出声音:
沙哑声音似乎笑,对方慢条斯理道:“还真好奇,你说,在大朔土地上伤害大梁皇太子,这犯究竟是朔法还是梁法?哦……对,你确还不能算是皇太子。”
“你们找错人……”
“在你向梁皇双手献上大朔前……没有人会承认你是大梁二十年前流落民间中宫嫡子。”
“说过很多次,你们真找错人!”
“当年梁皇南巡遇刺,仓促撤离时遗落身怀六甲皇后,皇后虽扮作民间女子逃脱劫,却又不幸落入山贼手中失清白,六年后,大朔朝廷组织剿匪,从匪寨里救出受困女子……以及六岁你。堂堂中宫嫡子,原本该是天底下最尊贵人之,却住在猪圈,刨食猪食,只能捡树枝在猪粪中偷偷习字,这滋味,不好受吧?”
“咚——”
钟声就像索命恶鬼,从漆黑四面八方袭来。
陆雍和无处可逃,无谓地蹬着双腿想要逃跑。锁在四肢上镣铐发出哗哗声音,脚腕传来火辣辣疼痛,沉重脚铐又次刮开破损血肉。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他颤抖道。
脚步声停下。
“你到底是谁……”
“小小卒,不足殿下挂齿。小人虽然敬佩殿下卧
陆雍和五官痛苦地扭作团,眼泪浸湿布条。他颤声哀求:“到底要说什……你们才肯相信?”
那个声音不为所动,冷酷而平静地继续着,陆雍和甚至能听出沙哑中丝轻扬——
他在喜悦,为他受难而喜悦。
温柔而残酷声音,刀刀将他凌迟。
“此时梁皇已经又立新后,你知道你母亲已无法回到大梁宫廷,你祖父母也不会认你,所以你怂恿你母亲做镇上富商外室,只为让他供你去名扬天下文清书院读书。你步步,过五关斩六将,终于考到会试,而这时,你也好不容易联系上梁皇,让他相信你是他遗落在外龙子。”
和以往不同,没有鞭打,没有折磨,个带着大梁口音沙哑声音响起来。
“尊贵皇太子,你是怎?难道二十年大朔生活磨灭你骨子里梁皇血脉吗?”
根布条死死绑在眼睛上,他什也看不见。
陆雍和后背抵着冰冷潮湿墙面,血水粘连皮肉和衣物,他每动下,身上都是钻心疼痛。
“说过你们认错人!”陆雍和哀求道:“不是什皇太子,只是个上京赶考举子!你们这样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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