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哈!呀!”
少年们像打鸡血似,纷纷使出最得意招式,闪着银光刀剑枪戟在只只手中舞得虎虎生风,让人目不暇接。
校场东面遮天蔽日榕树上,跳下个身姿矫健少年,他直起身来,挺拔个头远超同龄人。
瑰丽斜阳中,少年身玄色裋褐,乌黑透紫眼眸流动着晶石般冷锐光泽,头浓密黑发被发扣高高束于脑后,发尾像刚睡醒似小狮子似,微微发卷。
武岳冲到比武台下桶清水前,正对着水面急急忙忙整理面容,屡受重创屁股就又挨上脚。
“二哥,你饶吧……、不行……”武岳哭丧着脸求饶道。
“男人不能轻易说不行!起来!”武象脚踹在武岳屁股上,硬是把人哎哟哎哟地踢起来。
“二哥!哥!你还是亲哥吗?!”武岳边哀求边躲闪:“九皇子在那树上偷懒睡觉你看不见吗?算求求你,你去教教九皇子,让歇息会吧!”
武象脚踢飞他,说:“你要是有殿下分天分,也让你睡觉去!”
校场鸡飞狗跳,武岳惨叫不绝于耳,忽然,只毛发蓬松雪地拖枪狮子猫步履轻盈地从屋顶落地,蹲在校场正门,举起前爪轻舔,然后抬头——
舒遇曦大失所望地责备五皇子顿,还不是只能唉声叹气地给孙女准备嫁妆。
时光荏苒。
除梧桐宫珊瑚树上不时长出绝世珍品外,玉京城内还算平静。
三年后,福王大婚。
京中四处都挂上喜气洋洋红灯笼,福王府前人山人海,只要句讨喜祝福,就能得捧喜果,百姓便是为沾沾喜气,也乐意加入排队长龙。
怎会夜之间出现在珊瑚树下?难道真是上苍降下祥瑞不成?”
半晌后,窗纱后传来少年声音。
“……谁知道?”
这个“不解之谜”,恐怕只有伏在怜贵妃膝头痛哭流涕六皇子才知道。
鼻青脸肿六皇子对天发誓要把输掉面子里子都找回来,秦秾华向欣赏奋发之人,第二日就给他这个机会。
他身子歪扑到地上,瞠目结舌地看着公然行凶秦曜渊提起水桶,干
“喵~”
娇软猫叫像是颗巨石投入湖中,本就嘈杂校场更是如同开锅般沸腾起来。
“公主来!”
“快快快!都动起来!”
“上衣呢?哪个小兔崽子偷上衣?!”
外面敲锣打鼓,热火朝天广威将军府丝毫不输府外。
十几个少年打着赤膊,在四月春晖下舞着刀枪,挥汗如雨。
武岳个不小心,让对面青年打飞银枪,他无力跌坐在比武台上,连抬手抹汗力气都抽不出来,不住喘着粗气。
“……休息会……”
“输你还有脸休息?给起来!”青年把银枪踢到武岳手边。
于是——
三日后,五皇子和冯如珠私下见面摊牌时,六皇子带人撞破。
碍于将军府和穆党双双压力,天寿帝被迫在当天降下圣旨,封五皇子为福亲王,娶鸿胪寺卿舒允谦长女为妻,奉国将军冯虢五女和周嫔侄女为侧妃,待舒雯三年孝期过,便择日成婚。
舒家直到此时才知道五皇子惹下风流债,但又能怎办?
自己选屎,捏着鼻子也只能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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