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边意料之中
“你……”他迟疑片刻,说:“你喜欢什样男子?”
秦秾华忍不住笑:“你怎突然关心起这个?”
“回答。”
“喜欢……”秦秾华笑笑,说:“喜欢能让达成所愿男子。”
她本以为他会追问她“所愿”是什,出人意料是,他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露出若有所思表情。
秦秾华从书本上抬起头,含笑看向靠在肩上脑袋。
“……渊儿说呢?”
半个人都靠在她身上秦曜渊面无表情,话不发,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气息。
“谁又惹你生气?”秦秾华笑着挠挠他下巴,不可思议是,他竟然动不动,略显无精打采地接受她逗弄。
结绿瞪大眼看着不同寻常少年。
走。
再不走,他怕走不掉。
……
喜宴结束后,还有大批宾客留下来闹洞房。
秦秾华作为未婚女子,早早就乘马车离开福王府。
路上,四周人都在像秦曜渊行礼,后者目不斜视,反倒是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舒也笑逐颜开,不断拱手还礼:“哎呀,使不得使不得!”
话虽如此,他脸上表情可和“使不得”点没关系。
两旁行礼人们自然在心里把舒也臭骂顿。
舒也才不在乎呢。
他只在乎能不能通过和九皇子成为朋友方式,来曲线救国成为玉京公主朋友。
忽然,伴随声马匹嘶鸣,马车猛地摇。
身旁少年第时间把她紧紧护在怀里。
声以头抢地声音后,车外有个粗粝难听声音高喊道:
“求玉京公主救命!”
秦秾华轻轻拍拍少年肩膀,待他慢慢松手后,推开车门。
秦秾华笑道:“……还气得不轻。”
少年抿紧嘴唇,把抓住秦秾华挠他下巴手,紧紧握在手心。
秦秾华脸上笑意稍敛,看结绿眼,后者心领神会,笑道:“出去看看乌宝。”
结绿离开车厢后,秦秾华柔声安慰:“怎啦?谁欺负你,告诉阿姊,嗯?”
少年抬头看她眼。
此时已经月上梢头。
苍穹静谧,万里无云,几颗寒星稀稀落落地散在天边,轮如弓残月格外明亮。夜风清凉,夹杂着股不知何处传来袅袅花香。
马车中,结绿搓着胳膊,狐疑着嘀咕道:“奇怪,这天怎突然冷起来?”
“刚刚也觉得凉飕飕。”驾车乌宝扬声道:“不过现在吹着风,反而不觉得冷,嘿——这天还真怪!”
“公主呢?公主觉得冷?”结绿问。
前方凉亭里坐着男女,亭子里虽然还有座位,但周遭之人都十分识趣地站在亭子外交谈。亭中男子长相平凡,像个文弱书生,将削好橙子递给女子时,眼中神情却格外柔情。
舒也又开始啧啧:“同人不同命啊,真定公主和驸马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多年却从未有过红脸。希望玉京公主今后夫婿也能如此,两人琴瑟和鸣,同进同出,恩爱两不疑……这岂不是美事桩?”
他随口说完,看向九皇子,想从他身上得到赞同。
赞同没有,死亡说不定有。
舒也被秦曜渊那冻得死人目光威慑,在自己嘴巴面前做个捏上鸭嘴动作,毫不犹豫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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