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笑着起身：“还请二位院长带路。”
“不敢。”江德量说：“长公主这边请。”
四人走出学署，往武场方向走去。路上行人寥寥，大树遮阴，原本计划要和秦秾华
起去看武榜竞赛
柳
秦秾华止住他磕头，收回手来，在他期盼目光中微微笑：“柳公子至纯至孝，本宫愿意帮你这个忙。至于华学奖励，那是你应得，本宫不要。只是……”
“长公主有何要求，只要能救
母亲命，小生什
都愿意做！”
“以柳公子才华，中举是理所当然之事。”秦秾华笑道：“公子可敢与约定，取殿试前三回来，为华学争光？”
与其说是要求，玉京长公主话不如说是另类赏识。
李静容和江德量都露出动容神色，柳清泉更是难掩激动神色，向秦秾华揖手道：“小生不才，愿为华学，为长公主取回殿试前三！”
他先点出目前劝农难在何处，又给出
具体解决方案，有可行，有过于理想主义，但考虑到答题时间只有片刻，给出如此回答已是精彩绝伦。
柳清泉话音落下后，秦秾华看向侧重于实务江德量，笑道：“江院长觉得如何？”
江德量揖手道：“细节上虽有问题，但大方向没错，下官在他这个年纪，远不能作出如此答策。”
“不愧是众人票选出首届华选之子，柳公子拿到这个荣誉，果然实至名归。”
听到秦秾华夸赞，正副院长都露出笑容，反而是柳清泉这个当事人脸色凝重，忽然又向着秦秾华跪下去。
百个不行，千个总可以。
在争霸时期，人才是比钱、粮、兵三者都要重要东西，乃万千资源之首。
人才和刀子样，即使用不上，也要握在自己手里。
战国时期养士成风便是因此，就是如今，那些以修书为名，招揽天下才子王府也是行着同样事情，不过是换个不那招人眼名头罢。
“柳清泉……是个好名字，柳公子人如其名，起来说话罢。”
“如此甚好。”秦秾华亲自扶起柳清泉，笑得真心实意。
柳清泉，元王头号谋士。
这辈子既然来，就别想走。
“柳公子若不嫌弃，不妨和同去观看武榜擂台？”
“……小生不胜荣幸。”
“有不情之请，还望公主应允！”
“柳公子有何难处？”秦秾华问。
“不敢隐瞒公主，小生入读华学，其实别有用心！”柳清泉不敢抬头，尽力平稳地说出打过无数次腹稿请求：“父亲早逝，只有母亲人含辛茹苦将拉扯大，母亲自五年前病不起，病情反复，无人能医，小生斗胆，想向长公主借宫中御医用，愿用华选所有奖励来换！求公主应允！”
母亲生命能否挽回全凭长公主个念头，柳清泉屏息凝神，朝着地面用力叩下去。
意想中疼痛没有到来，只凝白玉手将他拦住。
柳清泉撞上秦秾华微笑，连忙垂下眼谨慎起身，耳尖渐渐红。
“……长公主谬赞。”
李静容见到自己爱徒被秦秾华夸赞，面上有光，脸上也微笑不断。
“若想劝农广开农田，何道而可？”
秦秾华毫无预兆提出策问让几人为之愣，柳清泉很快反应过来，略思索后，有条不紊地陈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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