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天寿帝喜笑颜开，瞧着眼前衣着朴素却风度翩翩
公子越看越顺眼。“男子还是要先考取功名，再去迎娶欢喜女子，否则娶人家，不是让人陪你过苦日子
？探花郎，你觉得朕说得可对？”
柳清泉揖手道：“正是如此。”
“此次你能高中探花，除
自身才华出众外，朕玉京公主可是为你说不少好话。”天寿帝问：“你们是怎认识？”
柳清泉低下头，谨慎道：“晚生因华选夺冠，得以面见玉京长公主，长公主仁慈，听闻晚生母亲病重，答应借宫中御医为
母亲治病。”
“既如此，你们也是说过几次话。”天寿帝举起
旁茶盏
另边，喜中探花柳清泉还未来得及受众人恭贺，便被天寿帝身边内侍请到瑞曦宫。
他第次面圣，忍不住紧张，进殿时还被门槛绊住，险些摔跤。
天寿帝见此忍不住大笑，连声道：“探花郎勿怕，朕不吃人。”
“晚生殿前失仪……”柳清泉红脸道。
该行礼行完后，天寿帝让他落座，能得到如此殊荣，柳清泉自然又是阵千恩万谢。
“喏。”高大全领命。
……
当天傍晚，殿试放榜。
参加过殿下考生聚集在绵和殿前，听着御前总管高大全朗声公布此次殿试结果，有人欢喜有人愁。
绵和门下，穆世章拦住裴回，难掩怒意道：“裴大人！穆氏门生，甲没有人！二甲第也非穆氏门生，这和们事前说好不样！裴大人为何过河拆桥？！”
才能也乏善可陈，他看殿试答策，不是看考生答得如何，而是看试卷上代表各位读卷官圈圈叉叉。
八位读卷官是谁人，他大体心中有数。
因此乍然看，忍不住称奇道：“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穆世章举荐三人竟然获圈最少。”
高大全侍立旁，弯腰道：“好像是穆世章私底下搞什小把戏被发现，裴回人没给穆氏面子。”
“看看，这些个人里，有没有个叫柳清泉……”
“探花郎看上去年纪不大，可是弱冠？”天寿帝笑道。
“陛下明见，晚生虚岁二十有二。”
“家在何方？家里还有什亲人？可有亲事？”
天寿帝连三个问题接连袭来，打晕柳清泉，他开始还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个问题，立即清醒，
“晚生是山西太原人，幼年失怙，由母亲人养大。因家境贫寒，未曾定下亲事。”
裴回冷面道：“穆大人还有脸来问？没过河，又何来拆桥说？”
“……你这是何意？”
“穆大人不如回去问问自己下人，看有没有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裴回气得拂袖而去。
穆世章变变脸色，原地犹疑片刻，也匆匆走。
天寿帝在十张试卷里翻翻找找，眼睛亮，抽出张字迹清秀俊逸试卷：“有！”
他细细看过遍，夸赞道：“字写得好，人也长得好，这题答得嘛……想必也好。秾华果然有眼光！”
“陛下女儿，自然聪慧如陛下。”
“这个女儿，可比朕聪慧多啰。”天寿帝感叹道。
他提笔在柳清泉卷子上写下“探”字，又按圈数定下状元、榜眼，以及二甲传胪后，将试卷推至旁，说：“过会给内阁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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