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醴泉从宫外送来最新部《女项羽》,秦秾华在上面题上自己笔名。
并赠言:
“^-^”
……
数日后,穆皇后身体好些,从民间请来得道高僧也正式入驻衔月宫。
“你这是怎,七妹是如何惹到你?”兖王笑道。
“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她就算不守妇道,那又和你有何关系?”兖王奇道。
“她勾引驸马!”四公主跺脚,从牙缝里挤出恨恨声音:“驸马喝醉后骂是妒妇,说处处都不如七公主,他若是尚是七公主,便是跪下来给她舔/脚也乐意!”
兖王露出丝嘲讽:“这是你自己选男人,怪不别人,和母妃当初可都是竭力劝你,这种绣花枕头,除好看也没甚大用。”
能扛巨鼎。”
“竟是如此。”兖王脸敬佩:“九弟天生神力,愚兄惭愧,如扛鼎这般惊世骇俗之举,愚兄只有鼎盛时才敢勉强试,如今年近三十,怕是只举得起香炉。”
“兄长实在是太谦虚,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兄长文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那些被兄长赶到极寒之地库莫奚人,听到兄长如此自谦,怕是也要气出血来。”
兖王闻言大笑。
天寿帝九个儿子里,兖王是长得最像天寿帝,就连性格,也多少学到些天寿帝爽朗平和。
提议举办法事是穆皇后,实际策划是怜贵妃,秦秾华居中“协理”,直截当地说,就是干活最多,最没姓名那个。
因为皇后信佛,而天寿帝信道,两人合计,最后弄出个道人选址,僧人念经,“信仰大融合”法事。
自法事开始后,衔月宫所有人都忌荤腥,秦秾华作为法事实际管理人,每日第个到,最后个走,夜里回到青徽宫,还要问安皇后,好不容易回到偏殿,沐浴更衣后,还要为下边禀报上来些机要做决策,来二去,等到终于可以歇息,时间往往已经接近后半夜,再睡两个多时辰,她就又要起来继续第二天行程。
穆皇后担心她休息不好,不许她再来侍疾,她便又搬回原来落脚宫殿。
法事并非强制所有人参加,皇族出钱,僧人出力,心意便算送到地府那边,除代穆皇后和怜贵妃要在现场装样秦秾华外,像她样每日必到,还有两
“阿兄!”四公主怒道。
“行,隔墙有耳,有话回去再说。”兖王大步走向前方。
兖王妃冲脸色青黑四公主笑笑,抱着王孙快步追上去。
四公主想让兖王替自己出气,却没想到兖王不愿插手此事,她四下张望,没见到驸马身影,想到驸马在先前比赛时目不转睛盯着进退有度秦秾华看,而自己却牵匹笨重马回来丢人现眼,四公主连杀人心都有。
她恨恨地看眼秦秾华离去方向,沉着脸独自离去。
只是学到,而非天生。
就像四皇子低调不是真低调,兖王平和也非真平和,能在宫中活得光鲜亮丽,没有个省油灯。
两人商业互吹似是而非,好像说什,又好像什都没说。
兖王告辞后,带着王妃走上/花/径,遇上等在前头四公主。
“真搞不明白,阿兄为什要特意去和她打招呼!”四公主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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