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彻底懵,这走向,和怜贵妃预料得不样啊。
“既然她要坏事,那就别怪端回慈母架子。红棉,去把曹公公给叫来。”
……
内官监曹公公带着十个风姿各异年轻宫女上门时,已经做好撕破脸皮准备,如果不是实在没法,他也不愿和长公主起冲突,可是他不和长公主撕破脸皮,怜贵妃就要撕破他脸皮。
两相比较,曹公公觉得,那还是和长公主撕破脸皮吧。
他怀着忐忑心情迈入长公主宫殿,谁料,长公主没有给他这个撕破脸皮机会。
怜贵妃陷入沉思。
“奴婢觉得,只要是女子。三寸之处便是男女之事。娘娘不妨派人在京中散布流言,败坏长公主名声,让适婚男子对她敬而远之?”
“不妥。”怜贵妃说:“你看秦秾华样子,那是怕嫁不出去样子吗?”
怜贵妃冷笑声,笃定道:“依看,她巴不得这辈子就长在宫里不出去!这样才好霸着陛下,在宫中横行无忌,日日欺负和泰儿!”
红棉不说话,她也只是提供个思路,怜贵妃能自己琢磨当然最好,这样以后出事,她也能撇远点。
就是点让她失眠不安香料罢,若她自己识趣让出凤印,又何必来做这个恶人?”
红棉顺着她话安抚道:“娘娘说是,娘娘心地好,待人厚道,们做下人都知道。”
怜贵妃气会,忽然说:
“那香无色无味,皇后是怎知道?”
红棉低头道:“听说,是长公主去青徽宫以后,皇后命宫人搜宫才发现。”
甚至,在听完他来意后,长公主笑逐颜开,如遇惊喜。
“既然是贵妃好意,那就却之不恭。还请曹公公回去复命时转告本宫谢意,本宫改日再登门拜谢贵妃娘娘。”
“这十人都是奴婢受贵妃娘娘嘱托,亲自选,长公主您看,有哪些不合意,奴婢再把她们领回去……”
“不必。”秦秾华笑道:“本宫信得过贵妃眼光,都留下吧。”
“都留下?十个都?”
“……不过有点,你说对。”怜贵妃似是想到什,微眯眼中爆出精光:“打蛇打三寸,秦秾华三寸……在她抚养那个九皇子身上。”
“她把九皇子看得那般紧,年已十五,连个教导人事姑姑也不给,不就是怕有人近九皇子身,在他耳边吹耳边风,让自己耳边风不管用吗?”
“秦秾华再聪明绝顶,也是个女子,最终也要靠男子,她不出降,就只能靠她兄弟,福王已经成亲开府,和她日渐疏远,她还抓在手里筹码,便只剩个秦曜渊。”
红棉适时送上记马屁:“娘娘聪慧,奴婢远远不及。”
怜贵妃露出抹恶意微笑:
“又是秦秾华!”怜贵妃咬牙切齿道:“就知道这事儿定和她脱不关系!她就是和穆氏杠上,就是见不得泰儿成为太子,日后登上大位!”
红棉垂头不语,生怕怜贵妃怒火殃及池鱼。
“你说说,要如何才能扳回局?”
怜贵妃阴冷视线扫向红棉。
“这……”红棉愣,接着在怜贵妃越发可怕目光中连忙说道:“红棉曾听老人说过,打蛇就要打三寸,不知这长公主三寸在什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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