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推开他,这次轻而易举。她笑道:“既然你不需要,那你告诉,早上你洗什衣裳?”
“……脏便洗,有什为什。”
秦秾华恶趣味起,捏着他下巴,将他
秦曜渊贯面无波澜,此刻少有动怒。锐利寒光从那双黑中带紫眼眸中射出,如同贴在大动脉上冰冷刃面,让秦秾华本能地滞,失后边话语。
他察觉她眼中闪而过警戒,气势逐渐弱下来,眼神也不再尖锐。
“阿姊……不想要姑姑。”他重新抱住秦秾华,脑袋埋进她脖颈里,气弱道。
秦秾华看着他为拥抱她而费力弯曲脊柱,不禁心软,伸手拍拍他背。
“旁皇子都有,你不想要?”
秦曜渊偏还要气她,摸到她手,往衣服里送。
“隔着衣服,拧不动……你伸进去。”他道。
秦秾华缩回手,直接在他虎口上拧把,疼得他皱起眉头。
“阿姊在和你说正事。”
“……你说。”
当他在寝殿窗外徘徊第十九遍时,木窗忽然打开,秦秾华又气又笑脸出现在月色之中。
“还不进来!”
秦曜渊眼睛亮,单手撑在窗框上,转眼就跳进寝殿。
“你不生气?”他拉住秦秾华手,稍微用力就把她带进怀里——当然,他眼中稍微用力,在秦秾华看来,简直就是九牛之力。
“谁和你生气?气出毛病谁来替?”
就像……”
就像阉人。
殿下……不会有哪方面隐疾吧?
乌宝摇摇头,轻轻打自己两个嘴巴,喃喃自语道:“哎哟……瞧这臭嘴,还能编排起主子,要是被殿下知道,明儿也该改名叫大宝……大黑!你去哪儿呢!”
大黑偷偷摸摸,瘸瘸地往寒酥池走,被乌宝忽然喝住,只得打起笑脸转过身来:“回乌宝公公,奴婢容颜狼狈,想去寒酥池打些水净个面……”
“不要!”他斩钉截铁道。
“你不需要?”
“不需要!”
“那你洗什衣裳?”
秦曜渊骤然卡壳,身体也立时僵硬。
“像你这般大皇子,身边都有几个教导人事姑姑,你生母不在,长姐如母,宫里若是有你看上人,便……”
秦曜渊忽然放开她,脸色也阴沉下来。
“什长姐如母?”他道:“你想当娘?”
“如母……如意思你不懂吗?”
“不懂!”
秦秾华说着,伸手去推他胸膛,单薄亵衣下就像藏块火热铁板,她动真力,少年依然纹丝不动。
他搂着她,借着身高优势,下巴轻松搁到她发顶。也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道:“替。”
“你先松手再说话。”秦秾华道。
“不松。”
秦秾华伸手想去拧他腰间软肉,拧——嗬!这是肉还是铁?她使吃奶力气,才好不容易拧起块。
“啐!寒酥池也是你能去地方?自己要用水,井里打去!”乌宝喝道。
大黑挤出个强笑,“喏”声,往旁去。
“……劳动人民什架势没见识过?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瞒过宝公公眼睛?”乌宝翻个白眼,像只骄傲跛孔雀,转身走入廊下。
秦曜渊在寒酥池把自己冲洗干净,换上新衣往寝殿走去时,忽然脚步生出迟疑。
她若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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