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退席得早,没有看见孔崇告御状。鄙人想等他酒醒之后再告诉他,免得福王时激动,喝得更多。”
“……你倒为福王着想。”
“鄙人幸得福王赏识,仅能用微薄之力报以千万之恩情。”
郳音进退有度,谈吐和见识都不像他自称“江湖草莽”,秦秾华多个心思,问:“你是什时候到福王身边?”
“鄙人是去年月幸得福王收留,算起来,鄙
“喏。”
乌宝上前,秦秾华扶着他手臂站起来。
她对正指挥侍人搬罗汉床结绿道:“明日,你再去要张新床回来。”
“结绿知道。”
结绿刚要走来,秦秾华道:“你留下罢。回来时——”她皱眉道:“不想再看见这张床。”
来人愣,接着低下头来,道:“公主火眼金睛,鄙人虽是福王心腹,却并非内侍。鄙姓郳,单名音,原为江湖草莽,得福王赏识收为门人。”
秦秾华笑道:“先生不像是草莽,倒像个文质彬彬读书人。”
“长公主谬赞。”郳音低头取出枚玉佩,道:“鄙人是来替福王传话,福王今夜大醉,至今仍在狂饮不肯就寝。鄙人听闻福王最听长公主劝诫,故而冒昧,恳请长公主出面,劝劝福王。”
那枚玉佩确实是福王之物,秦秾华看眼,收回视线道:“福王大醉,福王妃在做什?”
“……福王买醉原因,正是因为后宅之事。”郳音欲言又止:“请福王妃或侧妃出面,鄙人怕不仅起不到作用,反而会火上浇油啊。”
得清楚。”
“公主可不许再说那种话!结绿是怕公主顾不上,帮公主看着呢!”她忙道。
“既然他不舒服,那这个做阿姊,自然该去看看。”
秦秾华从床上起身,结绿脸上慌,刚要说话,帘外忽然侍人来报,福王身边侍人求见。
“……可曾说过是什事?”秦秾华道。
“喏。”
秦秾华走出帐篷,往福王帐篷方向走去。
因燕王失踪,营地里依然灯火通明,她问:“福王知道燕王失踪事?”
郳音低头恭敬回答:“回长公主,鄙人已经告知福王……但福王,沉溺饮酒,怕是没有听进去。”
“那穆得和之事,福王也不知晓?”秦秾华道。
福王那看似静好实则腹黑王妃,还有那求瓜得豆跋扈侧妃,两人都不是好相处主。
想起平日耳闻福王后宅风言风语,秦秾华提起唇角微微笑。
郳音见她但笑不语,再次揖到底。
“福王心中苦楚无人可以诉说,才会借酒浇愁。除长公主,鄙人再也想不到第二个可以在这时帮助福王人,鄙人恳请长公主看在和福王母同胞份上,劝劝福王。以长公主大才,必能让福王振作起来。”
“……罢。”秦秾华道:“本宫就随你走趟。乌宝——”
来禀侍人回道:“未曾,只是神色急切。”
“让他进来罢。”秦秾华顿顿,看向结绿:“那张罗汉床,看得烦心。叫人送去徐嫔帐篷。就说,这是十皇子平日与对弈坐榻。他不安静时候,便搬他去上面躺躺。”
“喏。”结绿松口气,叫人进来搬床。
秦秾华重新坐回架子床,福王侍人也走进来。
他还未说话,秦秾华先说道:“你看着眼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