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竟然没有发觉……”
“怪不得敢往朔明宫里
裴回将手中密信翻来覆去看会,脸上神色凝重,心里却放下提起大石头。
“如何?”天寿帝升出丝期待。
“……回禀陛下。”裴回揖手道:“此信和微臣记忆中永乐公主墨迹,确有五分相似——”
“父皇!您看!您看——”秦曜安激动喊道:“只有五分相似!这是伪造啊!”
裴回继续道:“……然微臣也不敢肯定,因那时永乐公主尚才几岁——刚刚开始习字罢。但这每个字上最后撇,都和永乐公主年幼时习惯如出辙。”
舒德妃明白父亲用意,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去看向她求救秦曜安。
“父皇!母妃!”秦曜安在武如禁锢下死命挣扎,满脸悲愤,泪如泉涌:“是真啊——”
难以言喻寂静中,裴回上前步:“紫庭尚在时,微臣曾随父亲进宫,见过永乐公主墨迹次。上头笔迹,微臣还有些印象。不知可否借公主密信看?”
裴回主动搀和这滩浑水,当然原因不止如此。
他想看看,密信里除狸猫换太子阴谋以外,还有没有和他相关信息。
营地里不知何处传来声鸡鸣打破帐内寂静。
“不是!你在说谎——”
已经陷入狂乱和绝望秦曜安朝跪在地上秦秾华扑去,被忽然站出武如迅速反剪手臂。
“父皇!救救啊……是您亲儿子,是您亲儿子啊!”他涕泪横流,大声喊道:“母妃!母妃救!不要信她话——不知道永乐公主,更不是什前朝余孽……”
周嫔上前步,然而福王伸手求救,是舒德妃。
他举高手中密信,以手指示意:
“像‘来’、‘救’等字,最后笔有回收趋势。微臣还记得,狐胡厉帝曾对微臣父亲有言,这是因为永乐公主喜爱蝴蝶,故意在此类文字上勾勒蝶翼缘故。”
“此事除永乐公主本人及其亲信,应该无人所知。除此之外,密信上文字斑驳,看着成书已久,凤印却鲜艳如新,使用印泥,应是狐胡虹膏无误。”
裴回话音落下后,帐内响起断断续续私语声:
“仔细看看——秦曜安确和废太子有六分相似……”
他从秦秾华手里接过绯色火纹泥金纸后,匆匆扫眼,刚松口气,抬眼便撞上秦秾华目光。
那双冰冷剔透眼眸,仿佛剥去他所有伪装,他呼吸本能滞。
不等他反应过来,秦秾华已经垂下两面蝶翼般纤长睫毛,刚刚锐利和嘲讽,仿佛只是瞬错觉。
“裴回?”天寿帝催促道:“如何?”
“……微臣不敢妄言,请容微臣复看。”
舒德妃失去血色嘴唇刚扭动下,个严肃男声便抢先响起来。
“事实真相如何,陛下定能明察秋毫,若是信上所言不实,没有任何人能伤害殿下,若是信上所言非虚……谁都救不你。”
舒遇曦面无表情道。
“外祖父……外祖父……您也不信安儿吗?”秦曜安呆呆地问:“安儿是您和母妃看着长大呀……安儿是不是父皇亲生孩子,你们不是最清楚吗?”
舒遇曦低垂眼眸,神色平静:“若是借周嫔生产之际调换,和德妃娘娘话,都做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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