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怪结绿，要不是公主
言点破迷津，结绿险些就要既无脸面对公主，也无脸面对祖宗先人
。”
结绿脸羞愧，又想给秦秾华磕头请罪，秦秾华先步把她拦住。
以辉嫔为对手，结绿中计是必然
事。
“这事不怪你。”她道：“你去打盆水来，让渊儿擦身。”
“结绿这就去——”
结绿表情已经懵，榻上秦曜渊虽说没什
精神，脸上表情却表示他已经和她想到处。
秦秾华道：“辉嫔手中凤印，恐怕来自十皇子生母。”
“……因为她敢扣下密信。”他接话道。
“没错。”秦秾华赞赏地看他眼，道：“十皇子生母扣下密信动机，无非是以防有人卸磨杀驴。她扣下密信，要用什去和辉嫔交差？要用什东西来证明她身份，她携带婴孩身份？”
“凤印！”结绿回过神来，瞬间背脊生寒：“她定是扣下密信，用永乐公主凤印来作信物！”
是绥灵帝——”
绥灵帝乃前朝厉帝年号，她脱口而出后立即意识不妥，忙改口为：“……厉帝唯嫡公主。紫庭尚在时，厉帝提倡勤俭，每三年庆次万寿节，却在小公主满月时、周岁时，三岁时，不但大办宫宴，还按万寿节规矩，大赦天下，让百姓在家中为小公主诵经祈福。结绿曾听父亲说过桩趣事，日厉帝上朝，早朝开到半，小公主抓着拨浪鼓跑进金銮殿，闹着要父皇陪捉蝴蝶——那些大臣们面面相觑，只有厉帝开怀大笑，抱起小公主便罢朝。”
“小公主再大些后，便鲜少离开后宫。不过，厉帝还是样宠女儿，他自己提倡以俭养国，但
听父亲说，厉帝私底下到处收罗宝贝送给小公主，寻常公主十五及笄，赐封号，小公主十二岁便拥有封号。厉帝赐封号‘永乐’，爱女之心溢于言。只可惜位卑言微，父亲从未带入宫，也只能从旁人口中听闻永乐公主事迹……”
“所以，你并未见过紫庭中永乐公主——”秦秾华针见血地指出问题：“对？”
结绿愣：“公主意思是……”
结绿急于表现，连忙行礼退出去。
秦秾华按下满腹心事，掏出袖中绣帕，先给少年擦擦脸上虚汗，柔声
“如果辉嫔是手握凤印冒牌货，那辉嫔本来是什人？永乐为何会向她求救？辉嫔又是和谁生下个孩子？”
在场之人，没有人能够回答她问题。
答案如何，恐怕只有辉嫔才知晓。
她有种感觉，她这个生母，比以往所有对手都要棘手。
上世大朔末路，恐怕也不只是陆雍和及秦曜安两个人上蹿下跳结果。
秦秾华转而问道：“辉嫔是如何解释十皇子生母手中那封密信？”
“娘娘说，十皇子手中密信是伪造……”
“郳音曾说，是废太子和狐胡永乐公主之女，十皇子手中密信却又声称，废太子和狐胡永乐公主诞下是名男婴。也就是说——现在有两个人声称自己是狐胡末代公主永乐。”
秦秾华若有所思，缓缓道：
“……这两个‘永乐’，个在废太子府中，个在摘星宫中。废太子府中‘永乐’已经化土，摘星宫中‘永乐’不但活着，如今还握有永乐公主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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