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敢?!”穆得和大怒,眼底霎时又蹦开条血丝:“传令下去,胆敢无视军令,拖慢追击速度便是叛徒!律严惩不贷!”
“喏!”小兵调转马头,传令去。
屁股不但撞疼,案上茶杯摔在身上,浇他身热水郳音仍嫌不够,食指和拇指放进口中吹声,马车立时抖,个面目僵硬之人跳上马车,直挺挺地推门走进来。
他撩起衣袍,看着刚好湿在尴尬位置袍子,眉头皱成个川字:“……扰乱军阵之人,无论敌,杀无赦。”
“全速前进!”
……
“大人!”名小兵骑马冲到穆得和所乘马车旁边,急匆匆道:“敌军遣散后军,四逃民工和他们抛下辎重严重影响们追击速度!现在该如何是好?”
穆得和乃文进士出身,对行军打仗无甚研究,闻言看向同坐辆马车男子。
“……你说现在该怎办?”
“卑职领旨……”
舆车门又次开,在高大全带领下,天寿帝侍人纷纷抱着各式重物走出来,有器物、有书本、有金银珠宝,他们走到车边,将这些价值连城宝物眼也不眨地扔下马车。
秦秾华旋身走向车头边缘,傲骨嶙峋,衣袖飘飞若仙。
“三军听号令!”她沉声道:“改道玉河府,全速前进!”
鼓兵赤着肌肉虬结双臂,汗水随起伏鼓槌飞散。
主皆沦为营妓!”
穆得和话让刚醒来穆世章又次晕过去。
围绕在舆车边诸臣纷纷皱紧眉头。
秦秾华不知穆得和是原本就是疯子,还是刚服用福禄膏让他成疯子。他亢奋语气和污秽话语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世家出身,还高中过榜眼男人。
秦秾华让高大全扶着天寿帝回到舆车后,转身对众人道:
郳音淡淡道:“让将士避开辎重,无视民工,全力追击龙舆。”
他淡然表情还没维持刻,哐当声,马车忽然之间大幅度颤动让他屁股完全离开坐榻。
“……怎回事?!”穆得和捂着摔疼屁股墩朝外怒目而视。
那张从脸红到脖子,连眼底都布满红色血丝可怕模样让小兵心里滞。
他低下头去,颤声道:“敌人不但抛弃辎重,还将车上金银珠宝尽数抛出,不但他们民工在抢,们将士也在抢……刚刚……刚刚,大人车轮压过正是尊金镶玉香炉……”
咚!咚!咚!
曾经度中断中军鼓声再度响起,在无数绝望溃逃兵卒心中重新燃起希望火把。
身后插着旗子传令兵前后奔走,将同样个命令传播到车队各处。
“全速前进!”
“全速前进!”
“众人听令!”
“陛下已做决断,还请诸公抓紧时间抛弃车上重物。诸位都是大朔堂堂七尺男儿,若习过武,若身无残疾,若愿为大朔,为陛下,为自己和妻儿而战,还请弃车骑马,听中军号令,协助金吾卫护卫乘有老弱妇孺马车。”
秦秾华无视底下接近半贪生怕死脸庞,重声道:
“此乃生死之战,车队不会因任何辆马车放慢速度,们必须日奔三百里,在天黑之前赶到玉河子码头才能绝处逢生。”她冷冷目光扫视围绕在车边众人:“诸公可都明白?”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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