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秾华无奈道:“你怎不在玉京城这样出门?”
他毫不犹豫:“只给你看。”
秦秾华:……大可不必。
秦秾华不想路上眼睛无处安放,秦曜渊也不想
“……为什?”
少年声音抵达身边,秦秾华连忙拿后脑勺面对他。
他声音明显低落:“……为什不看?”
秦秾华急道:“你没穿裤子,让阿姊怎看你!”
“……为什不能看?”他说:“自己身体为什要羞耻?”
“很脏。”他淡定道:“洗澡顺便洗。”
秦秾华不疑有他,低头看看自己沾满血污十指和衣裳。
她也好想洗澡……
过好会,洞外水声停,他却依旧没有回来。秦秾华靠着山壁,开口道:“渊儿,你在做什?”
外边很快传来他回答。
他热她冷,大女子能屈能伸,这时候还管什礼义廉耻,就当面前是人形热水袋。
秦秾华闭上眼,努力催眠自己,仍觉得不自在,她忍不住睁眼,和他直勾勾视线撞个正着。
他有双胜过她所有收藏品眼眸,不必把玩检查,不用犹豫斟酌,只需眼便能叫她生出占有心思。
她强装镇定,翻身背对他目光。
面对山壁,比面对双如狼似虎眼睛要好多。她松口气,闭上眼,渐渐迎来瞌睡。
都望着洞外空旷峡谷。
秦秾华低声道:“不知父皇如何……方正平咽喉中箭,若是……九原郡王只有他个独子……”
她说得支离破碎,无意识攥紧手心传来阵锐痛。
秦曜渊牵起她握在起拳头,指指地给她扳开。
秦秾华看着他穿过她指缝,和她十指相扣,然后伸出手,把她头按到自己肩上。
秦秾华:“……”
非常先进观念呢。
与他比,自己好像成老封建。
秦秾华觉得是童年经历使然,在某些方面,少年就像旷野上生活猛兽样。人类制定道德准则很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些话,往往听起来古怪,但又莫名地充满说服力。
“看方位。”
秦秾华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她走出山洞,背对少年方向,说:“渊儿,阿姊去前边看看有没有吃,你在这里等。”
叮嘱完,她刚要迈出脚步,身后传来少年接近脚步声。
“也去。”
“不行!”秦秾华吓跳。
冷硬地面让她睡不安稳,后半夜,她做个被滑板鞋按在地上摩擦怪梦。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少年。
秦秾华扶着山壁走出山洞,被白晃晃日光刺眼。清晨峡谷里浮着片薄雾,她眯着眼,朝发出哗哗水声溪水看去,又被少年赤/裸后背刺眼。
她收回目光,落在岸边**衣物上。
“……你洗裤子做什?”
他什都没有说,她眼前依然因少年温度阵模糊。
入夜后,气温骤降,山洞外寒风呼呼地吹。
秦曜渊将靠里位置让给她,秦秾华犹豫片刻,老实躺进去。
自己身体自己最解,秦曜渊带伤睡在风口下会不会病情恶化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若是在洞口睡上晚,第二天她就能病到走不动路。
秦曜渊躺下后,长臂揽将她裹进怀里,秦秾华犹豫片刻,老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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