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算上昨日收编墙头草,他们手中也只有三百不到兵力——
只有三百人,便是攻打沙洲也要冒险,她不满意,难道是想攻打瓜州或寰州?
柴震看眼坐在女子身边神色冷淡少年,他曾以为他才是主事那个,现在看来却不尽如此。
少年野狼般冰冷眸子在他看去第时间抬起来,柴震心中惧怕,连忙低头。
“瓜洲。”少年冷冷道。
“沙洲贫瘠,守备虚懈,好处是军队里吃空饷问题严重,实际守备人数只有不到四百;坏处是沙洲穷山恶水,刁民众多,而且没有军需储备。”
“寰州中和以上两个城优点,唯缺点在于离们最远,更靠近节度使治所瀛州。如果在寰州起势,便会形成八面环敌局面。”
成大任讲解完地势,退回座位,等着主事人裁决。
“你们怎想?”秦秾华开口。
“打沙洲呗,这明显,还用想什?”柴震身旁将士脱口道。
“你拒绝不。”
他和秦秾华看着同片头顶,右手摸上她手,紧紧握在手里,毋庸置疑道:
“你不承认心意,是怕更拒绝不。”他说:“……阿姊,你对分明有意。”
秦秾华许久都没有说话。
终于,她闭上眼。
目光落到她娇嫩湿润唇上,声音渐哑:“阿姊,你昧着良心说话,你这颗悲天悯人心怎不痛?”
秦秾华无言以对。
他虽十五,但心智已经不低于弱冠之年青年,说他心智不成熟,确实是昧着良心说。
想想他同龄人——宫中几个皇子,宫外武岳和周府几位小辈,即便继续扩大范围,秦曜渊也是她见过这个年纪里心智最成熟少年。
最难能可贵是他行事看似张狂肆意,实则细心警惕,从来不会给敌人留下可趁之机。
用三百人攻打瓜洲,这不是送……等等?
柴震忽然茅塞顿开!
“也觉得打瓜州更好。”他说。
身边两位副手震惊地看着他,不可思议道:“这是让兄弟
成大任身边名年轻男子也在默默点头。
在他们看来,三选,沙洲是唯选择,根本不必思考。
秦秾华不置可否,看向柴震。
“柴震,你觉得呢?”
柴震在山寨当十几年二把手,做就是军师职,他多少察觉到对方并不满意先前回答,但又不明白为何不得她满意。
“……那又如何?”
在通向天下至尊路上,有意无意,那又如何?
……
由成大任帐篷改造而成军帐中,八人环绕张铺着舆图长桌而坐。
“……这是们现在位置。”成大任食指点在舆图上点,接着划出去:“往北走,是瓜州,往西走沙州,东面是寰州。这三城中,若攻打瓜州,好处是瓜州刺史无能昏庸,并且在此地藏有三千刀剑甲胄,只要顺利潜入此城,军需便不再短缺;坏处是此地民富兵多,守备是方十倍。”
不知不觉,她想远,回过神时,他黑着脸看着她:“你又在想谁?”
“……”
他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
接吻这种事回生二回熟,大尾巴狼显然已经很熟,不仅嘴上功夫不停,腰上功夫也不停。
秦秾华衣裳都快被他磨出火,他才松口倒到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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