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阿姊,阿姊……”
她耳朵不禁红起来:“你喊魂呢?”
他盯着铜镜里秦秾华,大手在她脖颈处轻轻摩挲:“……阿姊,你随起去沁州罢。”
薄茧擦过娇嫩肌肤,引来阵不自觉颤栗。
她故作镇定地握住他手,将他从脖子上隔离开来。
少年瞥她眼,似乎她问个蠢问题。
“坐镇地方,没人敢来奇袭。”
秦秾华觉得不能放任他自大增长,追问道:“要是有人敢呢?”
少年从水盆里抬起头来,淅沥沥水流落回盆里,他拉过盥洗架子上搭干净巾子,随手擦擦,扔回架子。
“你说个名字。”他把打湿碎发随手往后捋去,水珠从鸦羽般长睫落下,双乌黑透紫眸子湿润后更显冷酷。“先去杀他。”
她退厘,他进分,秦秾华退无可退。
他没说什军中*词艳曲,但她心却比听*词艳曲还要跳得快。
秦秾华转移话题:“你什时候回去?”
话题选择错误后果是严重。
秦秾华起床时,嘴秃噜皮,腿根子秃噜皮,就连肩膀上也遍布红痕。
“……嗯。”
他又说:“阿姊,想你。”
“嗯。”
“阿姊,好想你。”
“……”
秦秾华昨夜睡得格外安稳。
醒得也格外早。
功臣是他,罪臣也是他。
秦秾华睁开眼时,他正在轻刮她手板心,他挑准有麻筋地方下手,每刮次,她五指就弹跳次。
他颇有兴致地看着她弹跳五指,个松懈,就让这巴掌转眼拍到自己脸上。
“走,谁来保证后方稳定?”
“成大任。”
“那去沁州,做什呢?”她说:“做你身后将军夫人?”
真正将军夫人可能会高兴答应,可她并非真正
秦秾华朝他招招手。
少年走过来,她伸手朝他脑门拍去,少年乖乖低头配合,任她搓圆捏扁。
这幕要是让那些十洲联军瞧,定能吓掉他们下巴。
种玉艳羡地看着这两人,绾好头发,悄悄退出房间。
秦曜渊补上种玉空缺,从背后将她搂进怀里。
她拧秦曜渊,罪魁祸首动不动,反而是自己手被那**肌肉给弄疼。
她好苦。
他还是带两个妖姬回来吧,双身子她也认,马厩里还能再睡个。
秦秾华起床梳洗后,坐在铜镜前,种玉在身后给她绾发。她看着这时才慢腾腾起身秦曜渊,道:
“你在军营里也这样懒散?若是敌军此时进攻,你如何是好?”
秦秾华转过脸,遮脸上红霞却忘浮上热云耳朵。
“……你还要说多少遍?”
“说到阿姊也说想。”他亲亲她染上红晕耳垂,道:“给阿姊写那多信,为什十封里才有封回信?”
“你每日都寄信回来,难道阿姊也每日都寄?阿姊想着你在军中也忙……”
“不忙。”他轻轻咬口她耳垂,又抬起头来,在她额角碎发上亲亲。“只忙阿姊。”
秦秾华刚睡醒巴掌,力度只能和小猫踩奶相比。
秦曜渊抓住她手,熟练地和她十指相扣。
“想你。”
大清早,少年就跟麦芽糖样黏上来。
秦秾华习以为常,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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