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持久得老和尚都要圆寂。不愧是玩枪,耍起枪把式来,也是花样繁多,松弛有度,快慢无序,枪击中要害后就开始猛攻,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只能丢盔弃甲,水淹长/枪。
“秦曜渊!”她呼出帝王名讳。
蓄势待发野兽慢慢离开她身体。
“就知道——”他黑着脸说:“你答应和成婚,只是因为御门听政。”
“哪里,是因为倾慕你。”秦秾华哄道。
他抓住她白皙娇嫩脚往下塞去,她碰到处峥嵘,飞快缩回,踢他脚。
“不可能!”秦秾华断然否定:“罢朝?想也别想!”
御门听政,可是她大婚前最期待事!
秦曜渊幽怨地看着她:“听说女子第次行房后都会身体疼痛,严重者还需卧床休息两日,怎你和旁人都不样?”
“那是行房吗?那是家,bao!”秦秾华已经不耐烦继续呆在床上,她从床上坐起,想要从九五之尊身上跨过——大逆不道之举,但她已经被御门听政给迷晕头脑。
“节制不。”秦秾华刚要起身就被人按回去,秦曜渊挨过来,和她紧紧贴在起,放在她后背手使劲把她往怀里按。“和你起,节制不。”
这位凶名远扬大朔战神意图拉着她半夜洗枪,那把枪不仅他敌人看怕,她见也怕。
他虽无经验,但天分非常。
开始,他找不到洗枪方法,急得面色涨红,仰面看着她,可怜巴巴道:
“阿姊……教。”
新婚第日,当寅正更声响起后,秦秾华不顾身体酸疼,用力摇醒身边人。
“……?”
年轻帝王脸上还带着昨日经过繁文缛节洗礼后疲惫,他睁着半梦半醒双眼睛,迷茫地瞅着她。
秦秾华精神百倍,手下推搡动作不停,势必要让他和周公分道扬镳:
“快起来梳洗,卯时们还要御殿接受群臣恭贺。”
“那和御门听政,你选哪个?”
“……”秦秾华略犹豫,在秦曜渊神色变得更加危险之前,忙说道:“你!你!你!”
“……女骗子。”
恶狼俯身,又把她酱酱酿酿。
卯初更声响彻后,东方既明,声鸡鸣唤醒沉睡皇
下裳刚从秦曜渊身上擦过,她已经跌坐到他身上。
秦曜渊握着她脚脖子,不过眨眼就将她压到身下。
明黄寝衣散开大半,紧实胸膛上残留着若隐若现抓痕,秦秾华忽然脸红,因为他俯身含住她耳垂。
“你这有精神,定是昨夜不够努力。”他像大狗样在她身上磨蹭:“让再试回可好?”
不好,点都不好。
秦秾华仗着理论知识丰富,提点几句,之后,无非就是枪越洗越亮,不提也罢。
真是教会徒弟,累死师父。
秦秾华用脚踏在狼肚皮上,抵御他不要脸戳刺。
“你现在再不起来,难道要百官等你人?”
“不上朝,明日再说。”
“们……睡多久?”秦曜渊道:“有个时辰吗?”
“还不是你,折腾到丑正才睡下。”秦秾华责备地看他眼。
这种时候,绝不能露出丝毫昨夜她也乐在其中样子。
道德高点,她先抢占。
“早就让你节制。”她义正辞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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