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公主府长子,振翅飞下洒着清凉月光屋顶。
花好月圆,清风徐徐。
这世,挺好。
“……不是吗?”
“为什要带个不喜欢女子骑马?为什要远在天南海北,也给不喜欢女子寄特产寄玩具?忙得脚不着地,你有事情,立马就到,你说这是为什?”
“……因为你把当哥们?”
“秦辉仙。”驸马说。
“啊?”
凤阳公主大婚办得极其风光,在这届非死既残皇子公主中,她躺赢到最后,是唯个有底气招摇而又不必担心惹来双圣忌惮皇家人。
裴太妃只有这个孩子,几乎把全部身家都放进她嫁妆里,更别提朔明宫里流水般抬来嫁妆添头,公主下嫁那日,十里红妆不止,仪仗队吹吹唱唱,围观路人都在羡慕得娶公主驸马爷,娶公主就是不般,开道都是大小两只凶神恶煞神鹅。
洞房之夜,鹅爷被赶出洞房,但是……
小样,傻吧?爷会飞。
带着和女人长子,飞到屋顶,扒开瓦片偷偷观看洞房夜。
全身稀稀疏疏,拢共就没几根毛小鹅跌跌撞撞走出草窝,循着方向走来。
“孩子,是你隔壁王叔,你别认错,走开。你爹娘在门外,快出去找……”
“唧唧!”小鹅头扑进蓬松柔软腹部。
仰起头,只为眼泪不再流下。
……
这个世界。
当见到小鹅全貌,表情应该就像刚见到小猴儿鹅版明昌帝。
不能相信,和辉仙孩子竟然这般丑。
这个秃子是谁?
是和辉仙孩子?不,不可能,这定是出什问题,捡回或许不是鹅蛋,而是秃鹫蛋。
“你这张嘴,闭着时候最好看。”
谭光用玉如意挑开盖头,这次她没能躲成,红着张脸呆呆地看着男子俯身吻来。
凤冠霞帔,娇颜粉腮,向不施粉黛女人也能美成这样,在房顶不由落下绿帽丈夫热泪。
只要女人开心,戴顶帽子又怎样呢?
冬天快来,防风防寒,有顶帽子挺好。
驸马正用玉如意挑开公主盖头,她忽然往后躲,盖头从玉如意上滑走。
“你……你想好啊!你挑就不能退货!”盖头下传来女人虚张声势声音。
叹口气。
这傻女人,还以为驸马是单纯听从皇命呢,她哪儿知道,驸马这厮刚刚在外边敬酒时候,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你觉得不喜欢你?”驸马道。
女人最后还是没能离家出走。
鹅爷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上辈子她也有很多机会走,但她直到身死,也没想过离开。
三个月时限已到,她在逼婚丈母娘面前,再次拒绝裴家表哥。
“已经选好驸马。”她说。
“你孩子出生,你不抱抱?”女人推推屁股。
不,这不可能是孩子。
定是抱错。
这样十年后才能上演场迎风头秃还能篡位成功吗剧情。
拒绝接受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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