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总经理那儿呆
挺久，他又骂你？”
秦曜渊说：“没有。”
“别和哥说谎。”周雨龙笑道：“你
事，总经理都和
说过。虽然做不男团，但你可以做别啊。你要是愿意，就去和总经理说，让你以后做们专属伴舞，这样，咱们虽然不在
个团，但还能上同个舞台……诶，还没说完，你去哪儿啊？”
“医院。”
“下午还有练习！”
“……需要钱。”
“也需要钱！这世上谁不需要钱？”卢昊说：“这事就这
说定，两个月后你就发表退团宣言，你主动退团，这事儿还能好看点，你要是冥顽不灵，就别怪让你在这圈子里待不下去！出去！”
他站在原地不动。
“你还不出去？！”卢昊怒吼。
秦曜渊转身走出总经理办公室。
“……是ICON主舞。”秦曜渊说。
“你好意思说？你这几天在练习室表现简直稀烂！你想用这副样子回归？谁买账？你买账吗？！”
他动动右手臂,阵锐痛传来。
这是上次练舞受伤,他想说，等过几天,等手臂不疼，他就还能发挥得像从前样。
“——”
“没有综艺感,站在台上像个柱子样。”
“脸长得不错,但天天板着做什？”
“让你演个深爱女主小配角，天不到就被退回来,别人说你看女主目光像要杀人。”
“秦曜渊这个名字也太土,当初怎会让你用本名出道？”
“……你瞪做什？就因为这样,公司才决定让你退团！”
周雨龙声音从身后远远传来，秦曜渊头也不回，大步走出时代聚星。
狭窄走廊上贴满时代聚星旗下艺人海报，最大最显眼地方，自然是ICON发光广告牌，十个人风格不，站在中央队长周雨龙拇指和食指交叉，朝他比出个心形。
蠢透。
“们那时候还挺青涩，对吧？成团时才二十，你才十九。”
道声音在旁边响起，他没有转头，因为他早就认出周雨龙脚步声。
即使不看他，秦曜渊也能想象出他此刻虚伪笑容。
“你不用狡辩！”卢昊生气打断他话：“你不管说什都不管用，这事已经定下！”
他吞回没说完话,半晌后，说：“……你让退团,谁来领舞？”
“别以为ICON没你不行,周雨龙也可以做主舞！”
他沉默片刻,低声说：“……他连半都比不上。”
“那又怎样？”卢昊理直气壮说：“只要资本肯推，就是个残废也能捧成亚洲舞王！你呢？你背后没有资本，还不懂得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上次让你陪王总吃个饭你也不去，你这高贵，进什娱乐圈啊？！”
砰声,夹着成员资料文件夹摔在桌上。时代聚星老板卢昊瞪着站在办公桌对面人。
“你有什好自命不凡？！”
不到二十平米小办公室里回荡着卢昊质问，秦曜渊指节慢慢弯曲,握起来。
他说：“没有。”
“什你没有？你看看你现在眼神,要不是你老板，你是不是就想拳头揍过来？！谁把你签进公司？你看看你,综艺不行，唱歌不行，演戏不行——你除板着张臭脸还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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