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秦露浓敲敲门,“睡着吗?”
依旧静谧无声。
秦露浓耳朵敏锐地听到丝动静,上手拧,房门顺利地被打开。
纪书兰
良久,纪书兰收回手指,垂下眼帘。
傍晚秦露浓放学回家,纪书兰坐在沙发上,六神无主心忽然就定下来。秦露浓甫接触到纪书兰求救目光,愣愣,然后就见纪书兰把拉过她手,焦急道:“你、你快去看看你妹妹。”
秦露浓放下书包:“妹妹怎?”
“她发烧,不肯吃药,还说……”
“还说什?”
“为什要吃药?”小秦意浓语气平淡地反问,简直不像个七八岁女童。
纪书兰被她噎下,说:“生病就得吃药!知道这些药多少钱吗?”
“没让你买。”小秦意浓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你说什?”
“说,没让你买。”小秦意浓字顿地重复,情绪没有任何起伏。
菜放进厨房,回头问:“嘟嘟,烧退吗?”
小秦意浓眼睛盯着电视机,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她自己抬手摸下,很平静地放下,随意道,“好像还是很烫。”
纪书兰皱皱眉,放下菜过来,手掌放在她额头上,立时便是惊,竟然比早上她出去上班时候还要烫,嘴皮都烧得干燥,有脱皮迹象。
“你怎回事?烧得这厉害还在这看电视?啊?”纪书兰怒容满面,劈手夺过她手里遥控器。
小秦意浓好像因为这场病忽然滋生出身反骨,面对纪书兰严厉质问,副人没事样子,云淡风轻地拍拍屁股,走到电视机前半蹲下来,手动调台。
纪书兰心慌意乱道:“说她不想活,你快去看看她吧,她只肯听你话。”
秦露浓片刻不耽误,立刻往秦意浓房间走。
“嘟嘟,是姐姐,开开门好不好?”秦露浓站在秦意浓房门前,声音轻柔。
纪书兰两手绞着衣角,朝门口张望,心脏跳到喉咙口。
里面无人应答。
“你——”纪书兰怒不可遏,“身在福中不知福!非洲小孩子生病都没钱买药,只能等死,你知不知道?”
“那就死好。”小秦意浓摊手,仰脸看着她,眼圈有不易察觉红,口齿清晰地说,“反正对你们来说,只是个累赘,不是吗?死你们应该高兴才是。”
纪书兰以为自己听错,目光里流露出强烈难以置信。
小秦意浓回房间,毫不犹豫地带上门。
纪书兰走过去,抬手想敲门,却听到丝异样动静。老房子隔音差,纪书兰侧耳细听,里面传来阵阵压抑哭声。
纪书兰顾不上多想她异常,等她去翻秦意浓房间那兜药时,火气才是蹭蹭蹭地冒上来。她怒气冲冲地走出来,把那兜药丢在茶几上:“让你吃退烧药,你吃吗?!”
小秦意浓没回头,电视频道换个又个。那时电视台还没那多,只能收到几个台,这几个台就直在重复。听着本地卫视主持人因为调台断断续续声音,纪书兰控制不住。
“秦意浓!你给过来!”
小秦意浓慢吞吞地磨蹭过来,站在纪书兰跟前,她个子长得快,已经快到纪书兰肩膀。
“为什不吃药!”纪书兰指着茶几塑料袋,厉声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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