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眉头几不可察地皱
下，挥挥飘到面前
烟雾，淡道：“就是经验上欠缺点，还要锻炼。”
“抱歉。”韩玉平把烟掐灭，说，“老林也是这
跟
说，当时觉得他说大话，现在看来，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未必不能接你班。”
秦意浓闻言偏过
韩玉平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继续问：“有做过类似梦吗？”
唐若遥斟酌下，点点头：“有。”
“也算是经验吧。”韩玉平说，“
会儿衣服就不用脱，你就躺那儿，想想你以前做梦感觉，把当时感受全都表现出来。”
“嗯。”
“有喜欢人吗？”韩玉平又问。
韩玉平摄影系毕业，是个对画面有极高要求导演，尤其是拍同性片，如果拍不出同性之美就完犊子，这是他原话。
秦意浓原本没戏可以回酒店，但她还是留下来，万唐若遥再挨骂，她能帮着转圜下。
唐若遥第次巴不得她赶紧回酒店。
她个人在床上演那什戏，秦意浓在旁边看，想想她耳朵都红得快滴血。
但秦意浓表情非常正直，甚至搬把椅子，挑个最佳席位观看。
老师，是。”
沈慕青待客周到，哪怕是熟悉邻居也不让人久等，温婉文静声音从里面传来：“稍等。”
然后她就出来。
身上只套件简单家居服，墨黑长发随意拧拧，湿哒哒贴住背部，锁骨前衣料也被垂下来湿发浸成深色，短裤下双细长白腿分外惹眼。
大家都是女人，沈慕青没顾及那多，里面是空，贴身短袖勾勒出具体形状。
唐若遥忍着再次往那边看冲动，仍然撒谎说：“没有。”
韩玉平捏捏眉心，颇为苦恼，直男叹气道：“没有就没有吧，要是拍个异性恋还能让你临时喜欢喜欢对方，对秦意浓就没办法，也不能强拗性向。”
唐若遥默默地心想：这个真能。
韩玉平又提提她什时候该喘几声，什时候该仰脖子，让她去旁酝酿情绪去。
韩玉平点根烟，坐到秦意浓身边，瞧着角落里专注调动情绪唐若遥，眯眯眼，吐出口烟圈，说：“这小孩儿还不错，算可塑之才。”
韩玉平顾及着唐若遥年纪小，这方面经验薄弱，怕她脸皮太薄，意思意思地做个清场，只留下必要工作人员……和个看戏秦意浓。
韩玉平老皮老脸，大风大浪都见过，特意将人叫到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声音，本正经地问唐若遥：“有过这方面经验吗？”
唐若遥下意识往不远处秦意浓方向瞅眼。
韩玉平啧道：“说话，你看她干什？”
唐若遥咳声，撒谎道：“没有。”
“小绯来。”沈慕青招呼她，“要喝点什吗？”
韩子绯不由自主地攥住手边桌角，手指都白。她脑子里轰然作响，嘴唇动动，忘记和沈慕青说些什，几乎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做个出格梦。
唐若遥今夜要演就是这场出格情谷欠戏。
其实戏本身尺度不大，这部片子韩玉平也没打算把它拍成限制级，真正成片会运用剪辑手法，重点是为表现觉醒和挣扎，所以这幕是唐若遥个人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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