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
同学。”韩子绯紧紧地盯着她
眼睛，故意顿
两秒，才补充道，“只是普通同学。”
沈慕青和她四目相接，略显狼狈地别开眼。
韩子绯双眸却微微亮起来，怀疑、喜悦、克制渐次闪过，她两手搭在座椅扶手上，将沈慕青圈在自己臂弯当中，温暖气息强势地包围住她。
“沈老师。”她伏到她耳边，低低地道。
沈慕青试图躲开那道拂在耳廓暖热呼吸，却如影随形。
沈慕青凝望她瘦削挺拔背影，突然鬼使神差地开口叫住她：“小绯。”
韩子绯回头，笑意浅浅，眼底几分纵容浮现上来：“在。”
“下午和你
块回来那个……”沈慕青张张唇，对上对方含笑眼神，突然没办法再说出下文。
她近乎茫然失措地想：这是在干什
？
她与人家如何？与你有关系吗？
沈慕青如梦初醒，阵心慌气短，她不由自主地蜷蜷手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干巴巴道：“说过吗？”
“说过，们第二次见面，你就说长得漂亮。”
“太久，记不清。”沈慕青眼睛去看桌角册书，并不看她，“总之，你快回家吧。”再和她共处室，沈慕青怕自己会忍不住亲近她。
她需要时间来让自己冷静。
她而再再而三地下逐客令，韩子绯知道好歹，把先前放在楼梯附近小筐枣子拿过来，放在书桌上，柔声地叮嘱她：“记得吃，放久就不新鲜。”
低着头，看不清她表情。
韩子绯有些心急，不得已弯下腰，出其不备地把脸探过去。眼前出现张突然放大脸，和沈慕青四目相对。
沈慕青：“……”
韩子绯保持歪着脑袋别扭姿势，眨眨无辜乖巧大眼睛。
沈慕青叹口气，把她脑袋扶正，不带责备语气温柔轻斥道：“二十岁人，像什样子？”
逃不开，避不。
女孩声音像是最擅使蛊巫女，根根柔软丝线，缠缠密密地绕过来
那个蛰伏在心里念头渐渐清晰，浮出水面，让沈慕青不寒而栗，轻轻地打个哆嗦。
韩子绯温和地追问：“什？”
沈慕青摇头，薄唇翕动，轻声道：“没什，你回家吧。”
韩子绯却向她大步走过来。
沈慕青本能察觉到危险，想逃离，脚却深深扎根在原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离她咫尺之遥，近到能看清她精致脸上细细绒毛。
她下午打那多枣，共就挑出来这点最好给她，不吃浪费。
沈慕青嗯声。
“那走啦？”韩子绯说。
“嗯。”
韩子绯拍拍手，恋恋不舍地望眼她，迈开步伐朝楼梯口走去。
“漂亮样子。”韩子绯故意嬉皮笑脸道。
沈慕青忍俊不禁：“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漂亮？”
韩子绯长手长脚，站久，老低头跟她说话有点累，便只手撑在榆木桌面上，给自己松松懒筋。女孩儿皮肤白净，小臂线条流畅干净，淡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地在皮下跳动，灯光映着，肌肤显得越发滑腻，令人生出埋首亲吻冲动。
沈慕青出神地盯着女孩儿雪白手臂。
“是你说漂亮，你忘？”韩子绯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唤回她失踪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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