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瞧吧。
***
秦意浓习惯性地捏眉心,却发现自己昨夜睡得太好,连早起必经头疼症状都缓解不少。
秦意浓:“……”
她现在对唐若遥感觉复杂得无法形容。
秦意浓出来自然也看到垃圾桶里情况,皱眉道:“换。”
关菡低眉敛目:“是。”
***
唐若遥在自己房间刷牙,嘴里叼着牙刷,眼瞳深晦。
对秦意浓这个女人真是点都不能放松,言不合就给她下套。每回用套路也是越来越高明,先是似是而非地抛出个孩子,让自己心神大乱,胡思乱想,然而又说要对戏,那哪是什对戏,是她自以为是补偿罢。
“!!!”
秦意浓全身汗毛都要炸起来。
小兔崽子!
唐若遥视线落到她唇瓣上,看起来跃跃欲试,秦意浓喝道:“下去。”
唐若遥撇撇嘴,下地穿鞋,道:“去洗漱秦老师。”
样,是安抚,也是情难自抑。她在她耳旁低低地喘着气,却个字都不说,不说情话,甚至不喊她今日十分钟爱全名。
她咬她耳朵,带着毫不掩饰怒意。
太聪明。
秦意浓情迷意乱,用仅存丝清明感慨道。
唐若遥抱着她许久动不动,稍微平静些,才松开她,反手从另边床头柜抽张纸巾。比剧本里多演小段,却又没有演到底。
原本以为是自己成功设计,没想到唐若遥将计就计,反将她军,让她赔夫人又折兵。
秦意浓想:她都不会觉得伤心难过吗?为什总是带着往无前孤勇?虽千万人吾往矣,自己这样人究竟哪里值得她这做?
秦意浓条件优越,在圈里从未少过爱慕者,也有孜孜不疲,认真地追求于她,搜肠刮肚极尽手段地讨她欢心,把她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秦意浓听过就算,从来不往心里去。但唐若遥没有具体夸过她句哪里好,她执着却让
她要是生世长久不离,不是夜贪欢及时行乐。
秦意浓越要她放弃,不惜以自己作饵,说明她越在意她,唐若遥就偏偏不遂她愿!
退万步讲,结婚有孩子又怎样?她可以等她离婚,再和她在起。都什年代,她不是沈慕青,唐若遥也决不会允许她变成沈慕青!
唐若遥灌口水,唏哩呼噜地漱口,吐出来,眼神坚定地望着镜子里自己。
她这辈子要定她,别想她放弃。
秦意浓额角青筋直跳,忍忍,才没将个“滚”字脱口而出。
唐若遥拉开门出去。
房间里瞬时变得空旷起来,秦意浓压下心里涌起来无边孤独感,自行洗漱。
关菡过来给她叠被子,无意瞥见垃圾桶揉成团几张纸巾:“!!!”
她揭开被子,小心觑着秦意浓在盥洗室洗漱背影,半跪在床上,边铺床边闻,努力地闻。
秦意浓觉得惋惜,同时又莫名升起缕庆幸。
然后就这睡过去。
没做噩梦,也没有美梦,是个很难得宁静夜晚。
第二天早上是在唐若遥怀里醒来,唐若遥用种强势姿态直接抱住她,以至于秦意浓对手脚温暖感觉如此陌生。
“早安。”她动唐若遥便醒,含混地问候句,低头自然地在女人额头落下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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