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开始对着这条朋友圈发呆，纪书兰疑惑
目光频频看过来，她都没有发觉。
“嘟嘟
老师：“舍不得外婆？”她看见小朋友突然毫无征兆红起来眼眶，蹲下来摸
摸对方柔软头发，安慰说，“外婆下午就来接你，很快。”
宁宁：“……嗯。”她说，“老师，
们走吧。”
小朋友身影彻底看不见，秦意浓莫名地有些鼻子发酸。
她并没有给到这个孩子足够爱。
回去路上格外沉默，秦意浓点开手机回复昨晚到现在收到消息，
条条地回复过去，到睡前最后条。
“待会去看下。”
秦意浓从厨房出来，视线往上扫过书房房门。
两人块送秦嘉宁上学，惯例秦意浓留在车上，纪书兰把秦嘉宁送到老师手上。校门口都是家长，有小朋友赖在爸妈怀里嚎得撕心裂肺，满脸眼泪，死活不肯进校门，家长急得满头大汗，老师也是使尽浑身解数。
秦意浓看看牵着老师手，分外乖巧地和外婆道别宁宁，几乎想象不出来她会有这样面。根据纪书兰说，她第天送秦嘉宁进幼儿园，对方就始终如此，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应。
宁宁入学年龄偏早，刚两岁半就开始上幼儿园，她是真没有不适应吗？还是早熟到那
早就开始学会压抑自己天性？
秦意浓没再睡觉心思，牵着宁宁手从楼上下来，纪书兰已经吃完早餐，在收拾餐桌。
“妈，会儿跟你块送宁宁上学。”
“好。”纪书兰应，接过她带下来托盘，进厨房。
秦意浓跟进去。
她往外瞟眼正开开心心收拾小书包秦嘉宁，问纪书兰：“上次老师反映问题怎样？”她说是宁宁被人说闲话事。
唐若遥：【晚安】
秦意浓手机屏幕长久地停留在对话框不动，自动黑屏，她指尖轻点，重新按亮，顺着头像点进对方朋友圈。她只是随手点下，却看到对方万年不发条朋友圈更新新动态。
早上七点零五分。
【机场[候机室照片]】
秦意浓和唐若遥共同好友不多，所以这条朋友圈下片空白，显得格外地冷清。
秦意浓眼神里出现迷茫，宁宁已经跟着老师进去，穿着雪白公主裙，漆皮小皮鞋，披散着长发，即便是背影，在帮小朋友里也是非常瞩目。
她突然回过头，抬手朝车窗方向用力挥挥。
秦意浓愣，下意识跟着挥手，哪怕对方并看不见。
带宁宁老师循着她视线往回望，好奇地问：“宁宁是在向外婆招手吗？”
宁宁沉默两秒，说：“是。”
纪书兰把碗筷放进水槽里，有些不想谈样子，叹气说：“这种事避免不，她没有爸爸，也不可能凭空给她变个爸爸出来，以后她长大自然会明白。”她也跟着从玻璃门往外看，“你看你回来她就开心，笑得也比平时多。”
“她最近不开心吗？”
“……不知道。”
“什叫不知道？”
“就是和以前没什不样，懂事听话，和她玩她也笑，但是越来越喜欢个人呆着，你楼上那间书房，已经成她地盘，每回进去，她都在看书，但她就那丁点儿大，字都认不全，不知道看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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