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跌在地,双手撑在冰冷泥土里,迷雾散去,是座熟悉山谷,道道声
“日前你父亲……”
“不回应吗?”
“解释下吧?!”
“你当初撒谎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被戳穿?”
“你这样做对得起直支持你粉丝吗?”
卧室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从窗户里可以看到天边悬着轮圆白,柔柔淡银月光铺洒在地上,从窗前路延伸到床头。
唐若遥低头,借着月色打量,秦意浓乖巧地窝在她怀里,睡颜恬静,气息清浅。
唐若遥整个人有点懵,空着那只手捏把自己脸颊,她……刚刚是不是被鬼压床?
恍惚会儿,唐若遥等呼吸不畅滞涩感彻底消失,轻轻地舒口气,才重新合上眼眸。
秦意浓没再干“坏事”,老老实实地酝酿睡意。
唐若遥垂眼看向对方捏在自己衣角上细白手指,在察觉到她目光后倏忽收回去,女人耳根也悄悄地染上圈浅浅淡粉。
唐若遥心脏被什东西攥着捏把,时发酸,又柔软得不可思议。
秦意浓又默默地往侧躺躺,给她挪出宽敞位置。
她在床沿坐下,将拖鞋整齐摆好,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在秦意浓身边,不等她侧身,秦意浓已经主动靠过来,抱住她腰,在她怀里寻个舒服姿势,合上眼睛。
“晚安。”唐若遥低头在她额头落下吻,轻轻地说。
“道歉!起码要下个跪吧。”
……
眼前白雾渐渐具象化出个个架着长.枪短炮记者,狞笑着,幸灾乐祸着,越来越多,像张铺开巨网,向她包围过来。
她瞳孔骤然缩下,抬手挡住自己脸,后撤步,拔腿就跑。
后背全是汗,眼前也被汗水糊得看不清来路,两条腿跟灌铅似。秦意浓跑得越来越慢,她肺部撕裂般地疼,喘口气嗓子里便跟风刀卷过似,刀刀地在割裂她喉咙。
许是晚上讲旧事,她便重新做起那个久未造访噩梦。
噩梦开头都大同小异,她在片迷雾里逃命,不知道目地,也不知道来路,后面是野兽或是举着石头人们,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她只能直跑直跑,跑到两条腿没知觉,她又渴又累,遇到个看不清面孔陌生人。
她头重脚轻,梦里脚踩在实地上都是飘飘忽忽,吃力地挪动着沉重步伐,向对方询问:“你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对方不说话。
“你好?”秦意浓隔着白雾,往近前看,眼前却忽然花,跟着是瞳膜刺痛,闪光灯密集交叠声响让她后颈猛地蹿起阵凉意。
“晚安。”
唐若遥也合上眼皮,唇角浮现满足笑容。
不多时便入睡,她睡得极沉,没发现黑暗里女人悄悄睁开眼睛,指尖寸寸地抚过她眉毛、鼻梁、嘴唇,唐若遥发出睡梦呓语,秦意浓将唇印在唐若遥唇上。
秦意浓只是情不自禁地吻她,本意没想做什,在接触到对方异乎寻常温.热.柔软唇瓣后,脑子里绷着那根弦倏地断,发而不可收拾。
唐若遥在黑甜乡酣睡,低低哼声,她眉头紧皱,猛然睁开眼睛,重重地呼吸下,舒缓自己肺部快要炸开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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