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们转性,而是关大总管对她们严防死守,见她们嘻嘻哈哈地过来闹秦意浓,便人记凌厉眼刀飞过去,吓得众人噤若寒蝉。
秦意浓睁只眼闭只眼地由关菡去,她今日也没有兴致和她们打闹,光打起精神应付个唐若遥已经耗费她全部精力。
唐若遥今天还是虐心戏。
从河边回来后,韩子绯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把所有有关她和沈慕青东西找出来,样样摊在桌上,她本来是想毁掉,最后还是收进盒子里,手指细细抚着盒面上雕花纹路,无声地流泪。
戏外甜甜蜜蜜,戏里摧心断肠,反差过大,为能做到最真实地表现人物,唐若遥早早地便开始独自窝在个小角落里,低着头酝酿情绪。
“怎能算呢?”关菡说,“你身体是能开玩笑吗?上回医生都说让你好好注意身体,现在不比以往,你——”
秦意浓撩起眼皮,淡淡地打断她:“啰嗦。”
关菡不吭声,但眼圈红。
秦意浓:“……”她叹口气,温声哄道,“杀青就去看医生,行不行?”
她耐心和助理解释:“就是受点刺激,所以才这样,休息会儿就好,你什时候见不保重身体?嗯?”
也不敢全然相信,她需要时间,慢慢地去求证。无论如何,杀青在即,她不会在唐若遥面前表露出任何异常,影响她表演状态。
如果爱着她人,真是韩子绯,那于她来说,又是场虚无梦幻泡影。她前半生,想主动握在手里东西不多,却无不事与愿违,唐若遥也会是这样吗?
为什?
秦意浓突然抬手死死地按住自己心口,像是把利刃,剖开陈年过往,心血漫无目地四处横流,四肢冰凉。
“秦姐!”关菡急切地扶住她胳膊,“你怎?”
现场在调试灯光,韩玉平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秦意浓时不时往唐若遥方向投去眼,目光里掩饰不住担忧。
韩玉平搁下笔,正好捕捉到她心事重重样子,叹口气,道:“你真不用这紧张,哪个演员没有这遭,只有程度轻重不同,不是谁都能像你样情绪说来就来。再说,她今天这场没昨天惨,肯定很快就出戏。”
秦意浓没辩解,低低地嗯声,神情落寞。
唐若遥酝酿完毕过来,韩玉平再跟她说几句戏,秦意浓就在旁坐着,唐若遥为保持状
她上有老下有小,今日之前还想娶唐若遥为妻,永世不离,怎敢随意作践自己身体?
关菡和她四目相对,良久,吸吸鼻子,妥协道:“好,那杀青以后你必须立刻去做检查。”
秦意浓咕哝声:“你还管上?”她抬起头,含笑应道,“好。”
***
阿肖等人今天被迫做回哑巴。
秦意浓脸色异常苍白,心脏抽疼,急促地倒着气,说不出完整话:“……”
“先扶你到那边坐下。”关菡忙道。
秦意浓在她搀扶下慢慢坐进沙发里,手直捂着心口没放下来,另只手也攥紧身边沙发垫,指节用力得发白。
关菡记得跟热锅上蚂蚁似团团转,道:“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秦意浓轻轻地吸口气,吃力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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