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响起敲门声,随之而来是关菡声音:“秦姐。”
秦意浓和唐若遥说句,挂电话,说:“请进。”
关菡进来后带上门,道:“来把酒瓶收走。”
秦意浓点点头,主动往窗户那边走几步,给她挪出空间。
这些东西向是关菡亲自收,早上秦意浓状态不佳,关菡跟着着急上火,又得下楼见唐若遥,便留到晚上。关菡扫眼旁边新开瓶威士忌,和玻璃杯里只剩下浅浅个杯底酒液,慢慢地皱起眉头,严肃道:“你又喝
“嗯?”
“你是不是有什话想和说?还是你遇到什问题?”
秦意浓垂眸望手中笔,说:“没有。”
“真吗?”
“真。”秦意浓明知她看不到,却还是点点头,像是说服自己。
“就开录音录下来,给你放房间里镇邪避灾。”秦意浓说。
“你这损关菡,关菡知道吗?”唐若遥忍俊不禁。
“她知道话恐怕要辞职。”秦意浓斜倚在桌边,低头无所事事地把玩着笔筒里圆珠笔。
唐若遥哈哈大笑。
秦意浓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问句:“这样你喜欢吗?”
浓只手捏着张纸巾,擦去眼角笑出来眼泪,只手搭在关菡胳膊上,提着裙摆下车。
关菡不能说秦意浓,于是板起脸呵斥那帮小孩道:“在这杵着当门神呢,还不赶紧回去?”
行人作鸟兽散,阿肖跑走之前不忘朝关菡吐吐舌头,相当地皮。
关菡气得心口起伏下。
秦意浓拍拍她手背,出言安慰道:“明天再收拾她们。”
不想影响唐若遥拍摄状态,这是秦意浓不和她说实话主要原因之。更深层次原因是她始终没有要和人,不管是亲人、朋友,哪怕是现在“爱人”分担意识。个人扛久,渐渐地就习惯,光是主动倾诉对她来说都是件难以启齿事情。上次是唐若遥不管不顾非揭她痛处,她才忍不住透露点真实情绪。
她习惯以保护者和付出者姿态出现,护佑她想护佑,将最好展现给对方,内心深处不安、狼狈和伤疤都留给自己。
很多年,不是朝夕能改过来。将来有天她会发现,其实很多事情没必要个人扛,学会放过自己,两个人晴空会明媚且美好,地上有花有树有野草。
唐若遥不放心道:“如果有事话,记得随时和说,们俩起面对。”
秦意浓:“嗯。”
唐若遥莫名,不假思索回答道:“喜欢啊。”不是说喜欢是需要理由,但爱不需要。她爱是她这个人,不管秦意浓变成什样,她都喜欢。
她语气真诚,做不得伪。
秦意浓轻轻地咬住下唇,心里稍微踏实点。
她像是个冒着被冲走风险摸着石头过河盲人,每寻到块石头,便如获至宝,紧紧地抓住不放,终点是她爱情。
唐若遥听出她细微不对劲,道:“秦老师。”
关菡幽怨地看她眼。
秦意浓理亏,讪讪地避开她眼神,低头摸摸鼻尖。
她怎知道关菡五音不全,是个破锣嗓子?
早知道……
“早知道话你会怎样?”晚上,秦意浓和唐若遥打电话,把这件趣事说,唐若遥笑半天,才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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