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果真不再笑,她换个平静语气:“那你知道他是怎变成慢慢后来那样吗?”
唐若遥直觉接下来话她可能不想听到,于是没回答,甚至试图起身阻止她,被秦意浓厉声喝止:“听说完。”
唐若遥动不敢动,紧紧锁住她眼睛,却另有番坚持:“你先把手掌包上。”
“忘,不好意思。”秦意浓轻轻地笑下,轻描淡写,用脏毛巾重新包好手掌。
唐若遥简直要疯:“你不疼吗?”
唐若遥进屋这久才注意到她右手始终没动过,她抬头看女人眼,大惊失色。女人白皙额头滚出豆大汗珠,面如白纸,唇色更是白得吓人。
她立刻站起来:“秦意浓——”
“不要过来。”秦意浓左手往下压,眼神逼着她坐回原位。
唐若遥快急疯,又不敢动:“你到底怎?”
秦意浓低头拆开层层包裹右手,毛巾从白变成浅红,深红,露出鲜血淋漓手掌,唐若遥瞳孔骤缩,紧紧地咬住下唇。
定自己说,“不行,再早话没有足够力量保护你。”再晚话,她已经是具行尸走肉,不会再为任何人触动。
算来算去,唐若遥只能在那个时候出现,她因为秦露浓狼狈回国,不想接受现实,逃离家中,给自己建个永无乡。
她在那个时候出现,自己在朝夕相处中喜欢上她,正摇摆不定时,噩耗传来,秦露浓去世,她彻底封闭自己,也断这份萌芽感情。
切都是刚刚好。
怪只怪命运弄人。
“这个吗?”秦意浓扬扬手,说,“反正不是第次。”
“什叫不是第次?”
“把自己弄伤,不是第次。”
“你自己伤自己?为什?”
“也不知道为什。”秦意浓表情淡淡,“秦鸿渐也不
秦意浓嘲弄地笑声。
“生父,秦鸿渐,是生平最讨厌人,没有之。小时候最希望件事,就是母亲能够和他离婚,但她始终没有。她容忍着那个男人,酗酒、家,bao,次次地打她,还有。连腿都瘸条,就是没能让她醒悟。她总是说,会好,会好,他以前不是这样。”秦意浓偏偏头,突然问她,“你知道他以前是什样吗?”
唐若遥盯着她不住往下滴血手掌,和她越来越差脸色,心急如焚,口中还得配合问道:“什样?”
“妈说,他是个谈吐斯文、文质彬彬才子,哈,你说好笑不好笑?”秦意浓在笑,笑容里却满是辛酸,“不会变好,二十多年过去,他始终没有变好。”
唐若遥看着难受,不忍道:“你不要笑。”
秦意浓仰脸,长舒口气,压下舌根苦涩,调整心情,缓慢开口道:“对你严厉,是因为以前在圈子里受很多苦,所以想让你在这条路上走得顺顺当当,不要受到点来自外界磨难。你只需要安心地做个演员,演你自己戏,做你喜欢做任何事情。你是无法弥补过去。”
唐若遥喃喃道:“对不起,不知道……”
秦意浓说:“从前方法有点极端,向你道歉。”
唐若遥几乎要被惭愧压垮,低声道:“该说对不起是。”
秦意浓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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