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室友在起。”
“脸伤得严重吗?”
“昨晚看时候红红,不知道今天怎样。”
“那……”秦意浓左手不自觉地攥住身下床单,“她哭得厉害?”
秦意浓虽然被秦鸿渐和酒精刺激得不轻,但她记忆是清晰。她记得唐若遥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最后只剩下哭,眼睛红红小可怜,被欺负得委屈巴巴。
秦意浓连忙说:“你不要看!”
这是唐若遥写给她个人!
但已经晚,关菡把卡片捏在手里,字儿暂时没看清,就看到左上角个唇印。
关菡:“!!!”
不愧是你,遥小姐。
“你没丢?”
“什时候丢过你东西?”关菡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她眼,做个胃手术,又不是脑手术,她怎连脑子都不清楚?喝酒喝坏?
秦意浓讪讪地笑道:“不是着急?口不择言,见谅。”
秦意浓因为昨夜把自己作进医院,现在整个人都快低进尘埃里去,就为少挨关菡两句念叨。对她偶尔大逆不道睁只眼闭只眼地便过去。
关菡从行李箱把那个深蓝色礼品袋翻出来,拿到秦意浓眼前,扬扬:“这个?”
秦意浓是想好要和唐若遥摊牌,从知道唐若遥有入戏太深毛病以后就在暗暗计划。但在她计划里,绝对不是昨夜那样极端情绪发泄,也不会和唐若遥说那多。
她想象中摊牌,就是和唐若遥聊聊天,然后给她时间回去冷静,慢慢地出戏,再重新考虑她们这段感情何去何从,应该是没有硝烟。
结果她说什?
秦意浓完好无损那只手拉高被子,把脸彻底蒙住,重重地叹口气。
关菡回来愣下,将她被子拉下来,医生给她仔细检查番,叮嘱注意事项,秦意浓全程放空,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不知道在想什。
心脏寸寸地被揪起来,秦意浓不得不往外轻轻吐出口气。
关菡回想下,描述道:“厉害啊,怎不厉害,在门外守着你时候,跟只被抛弃小狗似
啧啧啧。
关菡默默将卡片合上,遵照秦意浓吩咐交到她手上,抿去唇角不明显笑意。
秦意浓把卡片仔细看遍,脸腾地红。
她术后脸颊苍白,这会儿倒是红润异常,看不出身体上抱恙。
秦意浓轻轻地清下嗓子,把卡片收好,压在枕头底下,心里叹口气,问:“遥遥怎样?”
秦意浓眼神骤亮。
她现在基本属于残废,关菡效劳道:“给你拆开?”
秦意浓说:“好。”
关菡看她紧紧盯着自己动作,于是给她展示拆箱视频似,角角落落都顾及到,最后从里面取出条项链,链身是通银色,中央个水滴形红宝石吊坠。
关菡将项链拿起来以后,发出个疑惑鼻音,说:“里面还有张卡片。”
医生交代完就走,关菡倒杯水,用棉签沾水细心地给秦意浓润润干燥起皮嘴唇。
秦意浓眸子忽然剧烈地动下,问道:“礼物呢?”
“什礼物?”关菡问。
“昨晚出来时候,沙发旁边那个小礼品袋。”
“刚做完手术呢,不要乱动!”关菡按下她焦急起身肩膀,道,“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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