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益川。”女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个名字。
唐若遥:“嗯?”
秦意浓说:“这阵子在应付那个想对你不利人,是黎益川。”
唐若遥人际圈,暂时还接触不到黎益川这个级别人,她很聪明,选择用手机上网搜索,果然是个有词条大人物。
秦意浓走过去倒两杯水,放在茶几两端,唐若遥瞧见,把两杯水放到起,和秦意浓挤在张单人沙发里,抱着她。
唐若遥脸颊和脖颈被金属衣架抽出来红痕比较显眼,秦意浓是下死手,每条痕迹都肿起来,泛出可怖深紫。胳膊上轻些,幸好她套件厚厚睡袍。
手腕有处被咬出血,现在还在往外流,秦意浓先处理她手腕。清洁、消毒、上药、包扎,打结时候她眼泪落进绷带里,秦意浓扭头去看别处,缓好会儿才重新转过来,打个蝴蝶结。
唐若遥笑道:“很漂亮,心灵手巧。”
秦意浓没看她,兀自低头将绷带收好。
她端详唐若遥脸,手指动动,没敢伸过去摸,用棉签小心蘸着,动作轻柔地涂点消肿化瘀药膏。
秦意浓不知道哪刻恢复神智,慢慢松开牙关,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秦意浓头抵在年轻女人肩膀,在唐若遥收紧怀抱中小声啜泣:“对不起。”
“没关系。”唐若遥轻轻地拍着她背,“所有都看见,不在乎,只求你不要再推开。”
秦意浓沉默很久,说:“流血,给你上药。”
手握住柜门把手。
吱呀——
很轻声。
伴随着响起,还有另声,明显不属于唐若遥动作发出声音。
唐若遥忽然生出满腹悲怆来。
秦意浓不自在地动动,无奈地说:“说是正事。”
唐若
唐若遥疼得十分想呲牙咧嘴,但她只是眉头很浅地皱皱,全程没出现别表情。
上好药,她重新牵着秦意浓回到床边,柔声说:“睡觉?”
她什都不问,永远尊重她、怜爱她,无条件地包容她。
明明眼前这个女孩子比她小七八岁,在不久之前还是被自己牢牢呵护在羽翼下雏鸟,却在这段时间内成长到不可思议地步,变成个温柔勇敢,进退有度,让人忍不住心生依赖和信服成熟爱人。
秦意浓在她温柔如水眼眸里,忽然就绷不住,她不想再个人扛着这些事情,她想向这个世界上她唯能毫无保留信任人倾诉。
“你房间里有医药箱吗?”
“有。”
“在哪里?去拿。”
“去吧。”
“们俩起去。”唐若遥说,她松开双臂,牵秦意浓只手在掌中,两个人起拿过来医药箱,放在茶几上。
秦意浓披头散发地冲出来,她并不吃惊,金属衣架疯样挥舞到她脸上,胳膊上,唐若遥不躲不避,张开双臂抱住她。
上次还需要关菡和她两个人才能联手制服秦意浓,这次她个人竟够。
金属衣架掉在地上。
秦意浓理智全无,赤手空拳在她怀里又打又踹,胳膊被抱住就上嘴,用脑袋撞,甚至用唾沫吐她,使尽人类本能攻击手段,歇斯底里,像个疯子。
唐若遥声不吭,由她发泄着,撕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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