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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遥依偎在秦意浓怀里,只手还托着女人左手,另只手把玩着她刚戴好戒指,卡着她指根转来转去,问道:“你什时候买?”
秦意浓说:“很早以前。”
唐若遥追问:“很早是多早?”
秦意浓回忆片刻,道:“7月5号。”
秦意浓将无名指往上翘。
唐若遥原本想笑,却在拿起戒指要给她戴上时候,突然没有任何调侃心思。她目光专注,薄薄唇瓣抿着,透露出她紧张。
唐若遥托着女人手,将闪耀着光泽铂金素戒缓缓地推到无名指根部,指围合适,刚好卡住。
她心中有种异样情愫在涌动着,强烈得冲破所有桎梏,促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在戒指上轻轻地落下个吻。
冰凉戒圈套进无名指,指背皮肤被轻柔吻住,秦意浓垂眸,注视着面前虔诚亲吻她年轻女人,心情却异乎寻常平静。
自己说每句话,每个字都是认真,毫不敷衍。
“怎用这样眼神看着?”秦意浓说到半,见唐若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抬手摸下自己脸,难道她脸上有东西?
“没什。”唐若遥笑笑,牵起秦意浓空着那只手,往不远处沙发走,柔声道,“站着累,们坐下说。”
秦意浓无意识地将拿着戒指那只手握成拳,和她并肩坐在起。
秦意浓道:“还有宁宁,永远不会向媒体公开她真正身世,但她必须有个在道德和法律意义上合法、不允许人置喙身份,她是婚生子,不是父不详,是不愿意说。”
唐若遥笑:“记得这清楚?”
秦意浓面不改色:“有收据,收据上有日期。”那时候她和唐若遥刚确定会在起,秦意浓路过家珠宝店,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出来时候关菡手里便提个精美包装袋。
她买这枚戒指自然不是为
她像是漂泊许久旅人,在,bao风雪中茫茫前行,终于找到她安全之地。
所小房子在风雪中屹立不倒,门口始终亮着盏灯。她加快脚步,打开那扇门,呼啸寒风席卷着雪花从她身后飘进来,她连忙关紧门,妻子边说着“你回来”边上前摘下她毛毡帽,用干净温暖大毛巾裹住她冻得通红脸颊全都包住,拉着她坐到壁炉前,给她倒上杯热茶,温柔地问起她今天所经历事情。
孩子不知何时趴到她脚边,枕着她腿呼呼地睡着,脸蛋红扑扑。她接过妻子递来毛毯,展开盖在小家伙身上,两人相视笑。
这是她对切美好生活想象,唐若遥都为她实现。和她在起日子里,秦意浓都能感觉心境比前天更加平和宁静,还有那种谁也夺不走、稳妥幸福。
她终于不是过客,她是个归人。[注]
唐若遥明白地点头。
多余话不必讲,唐若遥都懂。秦意浓拳头紧紧,那枚闹出乌龙戒指不知道是拿出来好,还是不拿出来为好。
唐若遥察觉她纠结,坏心眼地不说,就等着女人下步动作。
秦意浓还是将戒指递到唐若遥面前,找个拙劣借口,底气不足道:“你帮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唐若遥接过来,捧起她左手,明知故问道:“戴哪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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